自那以后,这个草包就变成了一个充满铜臭味的草包,而且也在不断的收徒中乐此不疲。
雁归楼也总算是找到了此人的优点,既是搂钱耙子,又是盛钱匣子,整个一只钱虱子。
想起这些,不觉时间过得真快,当年十来岁的小孩,如今也成了眼前的帅气少年。
雁归楼端详了那店小二好一阵才出口:“好久不见,苏小佩,你怎么长残了,不如以前的包子脸好看了?”
一听这声音,先是一震,后又忙跪下道:“师父,可等到您了,弟子总算是找到您了。”
说着眼圈儿有些泛红道:“两年了,您跑哪去了?小八说你个子没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哦,对了,要不是今天小八说您会来这里,徒弟我可能又找到别处去了。”
这时张嫂也跪下道:“弟子南柯见过师祖。若不是上次云巅之战正赶上弟子生产,师父也不能对您毫无助力,是弟子不孝”
“嗯!南柯一梦,美梦成真。好名字。云巅之战小佩送去了为师最想要的狐裘,至于他这个人,无需到场,需要他时,他躲不掉。”
雁归楼见南柯眉似远山如黛,目似秋水含烟。初看并不惊艳,确是耐看的紧,举止也大方得体,满意道:“我见过你大婚之时,云来客栈摆了三天流水席,我还去讨了两杯喜酒喝。卓不凡这小子傻人有傻福,都当爹了,好的很。”
苏小佩一听道:“师父,您去吃席了,我怎么没见到你?”
说完一拍脑门儿道:“那三天的宾客我都亲自接待过,你准是躲在人群里混乞丐去了。师父,你太坏了,就在身边却让我们寻了两年。”
这时,南柯起身接过雁归楼怀中的孩子去了里屋。
雁归楼道:“父帅和你众师兄弟们都还好吗?”
“好,都好,老爷子等您等的望眼欲穿,这次听说你要回去了,鞭子,藤条,棍子,板子。准备了一大堆,就等您回去好好享用呢。”
雁归楼一听道:“老爷子还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父亲,我这人还没到,礼物都备齐了。”
说完两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苏小佩又道:“师父,您怎么会成了七公子雁归楼?”
雁归楼想想说来话长,就道:“一时贪玩,被人给抓了壮丁,为皇家卖命了两年,如今总算是没事了。放心,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苏小佩这时才开始细细打量起他的师父来,圆圆的小脸,一双杏眼,鼻子也有些扁平,这张假面,虽然遮住了那半张脸的修罗印纹,却也遮住了另外半张脸天仙一般的容貌。”
“师父,千面郎君的手艺。你是学以致用啊。”
雁归楼摸摸自己的脸,没办法,两年来她都忘了自己长啥样了。
这时南柯已经喂饱了萧儿,从里屋走出来,也顺手捧出了雁归楼放在小屋里的毛团子道:“师祖,这是什么,好可爱。”
雁归楼道:“这叫洞熊,它已经成年了,就长这么大,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