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的血可做药人,这人中了十殿阎罗,也有奇效,没想到他们道是殊途同归了。
睁眼看时云天音枕着自己的膝头,还是没有醒来。
他无端端得了云天音的好处,以后该不该对这人好些。
其实君莫离不知道的是,若不是云天音阴差阳错地以雁归楼的身份让他饮过自己的血。
就刚刚他占自己的便宜,还沾了自己的血,早就该被毒死,去泉下侍奉他师父了。
君莫离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险些丧命。
这时开始悠哉悠哉地解开云天音衣带,脱下她的中衣,露出了里衣和亵衣亵裤。
同样的白色也同样的被血染成了红色。
君莫离不知道要流多少血才染红了这身嫁衣。
据说药物催发时出的汗就是血,云天音浑身赤红,冷香四溢。
好似天宫里跌落凡间的仙子一般,浑身充满了诱惑。
君莫离知道这香有毒,这血也是有毒的。
理智的做法是将云天音身上的血洗掉,衣服收起。
他鬼使神差地拿了云天音的中衣和里衣把玩。
云天音年纪太小,身体还未长开。
她以哑奴的身份住在别苑小筑,带他回来时穿的战袍早在一个月的鞭打中破碎了。
如今这人身上穿的竟是自己留在别苑换洗的衣服,又太过宽大,衣带绑了一层又一层,看起来人却是壮实的样子。
君莫离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穿本王的衣服,眼光倒还是好的很,本王这几件上好的全被你给穿走了。”
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染成了大红的阎王嫁衣,倒也喜欢的紧,幻想着有一天小楼若穿上这嫁衣的样子。
想起小楼,他又清醒过来,这嫁衣不愧是阎王嫁衣,明明是血染的,竟没有半点儿腥气。
也不似普通的血沾在衣服上那般僵硬,呈黑褐色。
这衣服入手清凉丝滑,触感竟如同上等羊脂美玉,而且香气四溢,足可称是无价之宝了。
君莫离心想,我这是想什么?小楼怎会穿别人穿过的衣服,小楼那么善良,这么血腥的东西,她怎么会要。
不对,小楼又不是女子,怎么会穿嫁衣?
我都是想的什么。我又不是断袖,怎么会想小楼穿嫁衣的样子?
一定又是你。
看了看身边依然昏迷的云天音满身绯红。
好心道:“算了,帮你洗洗,不过亵裤你要自己洗。说着将人家的中衣和里衣收进怀中,抱起云天音向寒潭走去。
日上三竿了,寒潭依旧飘着冷气,君莫离仍旧坐在潭边。
潭里的云天音,全身只着一条亵裤,却已经在寒潭泡了几个时辰。
君莫离很是君子,说不帮云天音洗裤子是真的不帮她洗。
任凭寒冷的潭水冲刷,冲了几个时辰,身体还有些发红,他也还在等。
眼见到正午了,等的也不耐烦了,下潭捞起云天音朝山下走去。
快到府邸了,看看云天音光裸着上身,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解下了身上自己的外袍罩在了她身上。
不是他好心,若是这般将人抱进府里,还真是自毁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