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守这般官威,君莫离道:“不知眼下这旬州城内及周边百姓都是什么情形,太守都做了哪些部署?”
刘太守胸有成竹道:“回殿下、旬州城内百姓都已安置,每日府衙会定时施粥,各街粥棚还在增加。”
“衙役也按揭寻访受灾百姓。以力保每个受灾百姓都能妥善安置。”
“刘大人有心了,辛苦。”
“本王初来乍到,对灾区情况不明,不如就由刘大人带领本王出去巡查一番。”
“父皇久居朝堂,缺的就是本王这样一双眼睛,代替他看看统治下的吏治清明。”
君莫离话说的很露骨,橄榄枝抛的也很直率。
刘太守忙拱手道:“这些都是下官身为臣子的本分,还仰仗二殿下的提携。”
“好说,好说。本王若能顺利将这次抗疫救灾办好。自然是少不得刘太守的功劳。”
果然如刘太守所说,从驿站到府衙,沿途到处都有受灾百姓,住在临时帐篷里。
也没了那令人心生恐惧的咳嗽声。
刘太守府内装饰的富丽堂皇,大摆筵席。
二皇子殿下居于首席,与众诸君推杯换盏,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台上丝竹管弦,演奏天籁之音,舞姬身材曼妙,回旋月宫之舞。
席间八八六十四道菜,飞禽走兽,生猛海鲜,样样叫绝。
侍女小厮,上菜的、添酒的,往来不断,穿梭不停。
外面百姓无处栖身,食不果腹,仅几条街相隔,太守的筵席却比皇宫也不遑多让。
君莫离喝了很多酒,宴席进行了一半,他已显出醉态。
这时,一名娇艳舞姬柳腰轻摆,跌进了她怀里。
君莫离见怀中大红纱衣裹身的美丽娇娃,不自觉心驰神往,张开怀抱将人搂入怀中。
目光迷离,充满情欲。
刘太守笑的猥琐道:“殿下喝醉了,来人,扶殿下去休息。”
君莫离搂着那位舞姬,跟着随从去了府中客房。
人都走远了嘴里还嚷嚷着:“我没醉,今日与太守大人一见如故,来,还要再饮几杯。
那红衣舞姬在他怀中也不是个省心的主,话音娇嗲,含羞带怯,暗自对他上下其手。
将人带进屋后,君莫离遣退了下人,放下了红罗帐,将舞姬点了睡穴,放进了红罗帐内。
随后召来了暗卫道:“肖遥,驿馆一路行来,所遇灾民都是有心人假扮,暂且不必理会,先前查访过的那几条街百姓有危险,拿我的令牌,调动当地驻军连夜为受灾百姓搭建帐篷。”
肖遥道:“遵命,属下告退。”
安排了这些,君莫离也不知对灾情能有多大帮助,还漏掉了哪些。
但是有个燃眉之急之事待解决,又不可与人说。
他几步来到红罗帐前,轻轻挑起罗帐,看着眼前的娇娃,目光火热,呼吸沉重。
眼前的女孩红衣似火,让人有种将其扯碎的犯罪感。
没错,他中了媚药,还是最烈性的。
他知道旬州水深,却没想到会卑劣到如此地步,竟然敢对当朝皇子下手。
他神志涣散,目光迷离,双手颤抖着去解女孩衣衫,可自己也不知道解开后又要做什么。
只觉女孩舞衣穿的繁琐,怎么也解不开,情急之下,竟有种想直接将衣服撕碎的冲动。
这时脑海中记起了一个画面,他曾经为一个孩子轻解罗衫,那孩子也如同眼前女子一般睡得深沉。
后来怎么样儿了?
想起来了,那孩子带着满身香气,他的衣服入手沁凉丝滑,
后来又怎样了?
他看到了一副被抽干了所有血肉,瘦的皮包骨又满身鲜血的躯体。
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头脑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