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流放的流放,处斩的处斩,顷刻间都被云天音处理了。
公堂上一片哭天喊地,县令吓的身体抖如筛糠,江家小婶婶跪地求饶。
云天音把玩着手中的云纹木佩轻声道:“北蛮少数民族未开化,茹毛饮血,常以食我军人肉为乐,一场仗打下来,能够带回营地的常常也就十至二三。
世人只知我军强横,云帅镇守边疆,半生从无败绩,未失半寸国土,却不知一寸山河一寸血,就这小小一方木佩,都不知要经历多少九死一生的苦战才能将它带回家乡。
士兵自己刻着木佩,我军从不干预,那是他们的信仰,父帅与几位兄长也恨不能真有灵验,能保他们平安才好,能活着带这木佩卸甲归田的,无论是伤了还是残了,都是我军中无上的荣耀。
你说你一个小小村妇,到底是有多高贵的手,敢染指这一生鲜血换来的荣耀?
又是有多尊贵的脚,敢将这云家军战士半生荣辱踩在脚下。
说说,你靠的是什么?
谁给你的勇气呢?”
江家小婶婶吓得面无人色磕头如捣蒜,旁边百姓也附和:“这还用说,他表哥就是咱们的县令大人,怎么就没了勇气?”
云天音看似漫不经心道:“原来是这样,大伙说说,咱们的县令大人还做过哪些很有勇气的事?
不过这后续的事,本世子也懒得管了,卓不凡,你着手吧。”
说完抽出身边衙役的佩剑道:“小江氏,说,你是用哪只手碰的云木图腾,又是用哪只脚踩的云木图腾。”
那小江氏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分辩道:“奴家记不清了,奴家真的记不清了呀!”
云天音阴恻恻道:“这样啊,那好办,全砍了吧!”
小江氏一听,慌忙改口道:“不,不,不,是左手和右腿。”
话毕,血花四溅,片刻间小江氏才发出惊惶大叫,她的左手和右腿全部离她而去。
也算是云天音有良心,出剑快的都未让她感觉到疼痛。
云天音沉声道:“来人,找个郎中医好她,小江氏终生只能住城外破庙,在城门口讨饭为生,这是命令,违背命令之日,人头落地之时。
从今以后,我看谁还敢对云家军不敬,谁还敢残害忠良?”
说着,又是一剑挥出,将那小江氏的舌头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如同蛇信。
“你还辱骂过我军将士,这罪也得算上,你这两半唇舌带一辈子,也算是警醒后人。”
然后他将手中玉佩递给了江宇豪道:“小江氏,你找的那枚铜佩,其实江大郎已经挣来了,由我父帅亲手打磨。
父帅军务繁重,那样的一枚铜佩,多少年才打磨一枚,拿到世间,县老爷见了都要下跪,那样的荣光,你以为是你一个无知恶妇也配肖想的吗?
只是他顾念同袍之谊,回来时顺路看了将士遗孤,送人了。
还有,你下嫁江家之时,是听说江家一门两将,那道士算的好哇!很准。”
又面向江老太道:“如今我带他二人回营地,送上这云家人才能拥有的云纹玉佩。江老太,你说他们的前程会怎样呢?声震八方,名动列国,那算什么,你也太小看他兄弟二人了吧”
没有人想到云天音能护短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