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母改嫁,我跟继父约法三章
- 胎穿不到两岁,父亲去府城院试途中出了意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祖父当月就伤心离世,祖母缠绵病塌两年,丢下一屁股债还是走了,几年后,娘亲实在背不起生活的重担决定改嫁,嫁就嫁吧,他不是想不开,只是这个男人他得见见,有些话得当面说说清楚……
- 晓春三月
- 靖康之后,率岳飞拾山河
- 靖康之役,山河破碎。纵是岳飞这等绝世良将,怒发冲冠,仰天长啸,换来的依然是满怀悲切。后世教书匠沈放起于太行山,满身反骨,离经叛道,却一次次击败金人铁骑。当他把《满江红》反赠给岳飞时……
- 秃笔画方圆
举手的是一个小姑娘,有七八岁,梳着羊角辫,胖嘟嘟的婴儿肥,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似乎会说话。
这个小女孩是秦八姐,在女孩子里面行八。
“秦梅,你认识字?”
“少爷,我认识自己的名字。”
秦风闲着没事给秦府的孩子们全部给起了名,当然有些是他们自己起的名字,比如说狗子。
秦风觉得有些俗气,又给他起了一个大名叫秦逸。
他们的名字秦风都写在竹片上教给他们,这些大一些孩子都能认识了。
“你们都认识自己的名字吗?”
“认识!”那些孩子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有了名那是大事,那些家丁们都非常重视,让自己的孩子记住,并且拿着秦风写的竹片练习写。
别说狗子这些大孩子,就是四五岁的孩子,通过两天的棍棒督促下的练习,早已经把自己的名字渗入到骨髓。
“那好吧,你们自己去找。
告诉你们,每一个盒子里面都是你们喜欢的东西,要是拿错了那就不一定了。”
秦风的话音一落,轰地一声队伍就散了,那些孩子们全部向后面的车跑去。
秦十八看着疯跑的孩子们,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些孩子们一点儿也不知道规矩。”
影子一瘸一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听见秦十八小声嘟囔,拍了拍秦十八的肩膀。
“这样挺好的,大家欢欢乐乐,高高兴兴的在一起生活。
基本的规矩只要守住了就行,规矩太多了,反而显得不自在。”
秦十八点点头:“还真是,我有一个老乡给别人做护卫,那小心地走路都怕迈错腿。”
“你说的是淳于越吧,那老家伙有些学问,就是脾气倔,臭规矩太多了。”
影子负责秦府的安全,对咸阳城内有名有姓的人都了解,秦十八一说他就明白是谁了。
“对,就是他,我们几个老乡喝酒,我那哥们儿说起来有些生无可恋,我一说咱们秦府,他们都有些羡慕嫉妒恨。”
秦风穿过人群,看到远远站着的麻姑和小娟。
“怎么了,不去凑凑热闹?”
麻姑甜甜一笑:“在深宫大院习惯了,现在还不适应。”
她很想去,只是有丹霞公主这个身份,自己去搬东西,还不把别人吓坏了。
“姑爷,狗子他们都有礼物,有我的吗?”
“有呀,怎么能少我们小娟娟的呢。”
秦风说着,从袖袋拿出来一个小木匣递给小娟。
一双小手打开木匣,里面躺着一支流苏,流苏使用玉石雕刻,是在旬邑城手工坊买的。
“谢谢姑爷,太好看了,有我们公主的礼物吗?”
新婚夜,麻姑提出只有夫妻之名,不行夫妻之事,秦风愤怒独自喝了合卺酒,结果还中了离魂散差点丧命。
秦风醒来之后,对麻姑若即若离,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有外人的时候很热情,他们两个独自在一起,就是呆呆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麻姑问一句秦风就答一句的尬聊。
最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坐着在那里尴尬。
小娟只能担任起两个人之间的润滑剂的作用。
麻姑听小娟一问,也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老夫老妻的,一家人要什么礼物。”秦风淡淡地说了一句。
麻姑低下头,明亮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手不由自主捏了捏衣角,轻轻咬了咬嘴唇。
“姑爷说谎,你和公主成婚还没有两旬,怎么会是老夫老妻。”
小娟说完,用愤怒的眼神盯着秦风。
一个月分为三旬,一旬十天,秦风成婚的确没有超过两旬。
“哈哈,急了,逗你们玩儿呢,我自家的娘子我还不惦记着?早准备好了。”
秦风说着,又从袖袋里面掏出来一个木头做的小匣子,匣子封闭的非常严实,浑然一体。
匣子的上面用毛笔画了一个玄鸟图案,玄鸟使用的大写意,一笔画出来浑然天成。
麻姑用手捧着,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竟然开始流转。
“娘子,愣什么呢,打开看看。”秦风看着麻姑,心话,这个小丫头怎么今天傻乎乎的。
“哦……哦哦。”
其实麻姑已经不在乎木匣里面装着什么了,在她看来,这幅烟云玄鸟的图案,对她最有用。
麻姑伸出玉手,轻轻的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块儿红色丝绸布。
丝绸布红色犹如燃烧的火焰,绸布上面绣着一只飞翔的长脖子鸟,在鸟的不远处是一个太阳。
右上方有三个字:晚归图,左下方有一行小字: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麻姑看着丝绢上孤零零地一只飞鸟,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酸楚。
丝绢上散发着悠悠地兰花香味,显得那只飞鸟更加孤寂。
她张张嘴刚要说话,小娟抢先开口:“姑爷,这是给公主准备的礼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