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火辣的感觉从嗓子向下燃烧,熊熊燃烧的火焰刺激的他的荷尔蒙,影子憋住一口气,许久说出一句话:“好酒!”
话音一落,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秦风连忙伸手扶住影子,让他趴在一旁的案几上。
麻姑坐在东楼的一层,隔着窗户看着秦风和小婵忙碌,当看到影子突然晕倒,连忙提着裙子跑过去。
“夫君,影子叔怎么了?”
影子是秦府家臣,也是墨家的天骄,这两个身份让他在秦府甚至功勋圈地位超然,就是麻姑这个公主对他也很尊重。
“没有事,困了想睡一会儿。”秦风不以为然,态度云淡风轻。
“影子叔是墨家的天骄,你可不要对影子叔作出过分的事情,这样大家的面子都不太好,会让人说咱们的秦府骄横。”
秦风喝了离魂散醒来后失忆,性格由执拗变得洒脱了,说话、做事有些古怪,不按常理。
麻姑真害怕秦风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到时候没有办法收场。
对外人,有她这个丹霞公主的名头,再加上君临剑,谁也没有办法。
对影子这样的家臣就不行了。
“少爷,影子叔真的睡一会儿就没事了?”小婵看着一动不动的影子,也有些担心。
秦风摸了摸小婵的头:“喝醉了有什么事?”
“可是……可是……影子叔很能喝的。”
“这是酒中精华,二十多坛子酒提炼出一坛子酒,一瓢就是一坛子,不喝醉才怪。”
秦风提炼出来是七十多度原液酒,是用来调配香水的,就是他的酒量,也不敢喝一瓢原液,要想喝也得勾兑。
一般来说,五十多度的酒喝起来才是正好,七十度原液用来消毒还差不多。
“就一瓢喝醉了?”麻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秦风。
大秦喝酒,一喝就是两个时辰,每个人都能喝一坛子酒,一瓢酒能把影子这个武术高手喝醉了,麻姑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信是吧,要不你也喝一点儿试一试?”秦风开玩笑的看着麻姑。
他也很想看看麻姑喝醉以后会是什么样,是像影子一样沉睡不醒,还是发酒疯,想想就有意思。
麻姑似乎看透了秦风的心思,皱了皱眉头:“夫君,我不喝酒。”
这几天相处下来,秦风各种表现让她非常的惊艳,也让她有些警惕,秦风这个人不好惹。
新婚夜自己摆了秦风一道,秦风平时对她很有礼貌,客气的有些过分。
自己要是喝一点就喝醉了,会是什么后果,她不敢想。
秦风不是软弱的人,在旬邑县秦风小小年纪,第一次生死搏杀,杀了七八个敌人。
秦风对女人似乎也不会惜香怜玉,他对付萧红衣,下手照样狠绝。
麻姑那么聪明,才不上当呢。
“夫君,你说那现在怎么办呀?”
麻姑见秦风不说话,为了不冷场,只能主动开口说话。
“能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睡到咱们这里,把他扶回去不就得了。”
小婵立刻跑出去叫来西乞满,让他把影子背回去。
整个秦府也就西乞满没有受过伤,是一个非常壮实的人。
安排好影子,秦风把酒密封让小婵送到了库房里面。
在往后的日子秦风清闲下来,每天的日子很有规律。
天一亮就去秦腾夫妇那里请安,回来之后配合着青铜古镜的阳露锻炼。
先是围着小湖跑步,跑二十五圈,一边跑一边练习缩地成寸。
跑完步回来,就在东楼打拳,从寸拳、八级、咏春一直练到太极拳。
这个时候小婵正好做好饭,洗澡以后吃饭,然后领着小婵到兼爱苑看小高炉砌筑情况。
秦福不让秦风动手,就是让他看看砌筑的对不对。
看完之后就到了十点的样子,他就在一楼读书,小婵在窗外练剑。
中午吃饭以后,就教小婵写字、画画、算学以及一些初步的化学、物理知识。
以后秦风要做很多事情,总得有一个信得过的帮手,小婵是不二人选。
到下午,天气转凉,秦风就在院子里弹琴,小婵舞剑。
晚饭后,秦风在二楼吸收青铜古镜月露练习青冥诀、看书,到了午夜就寝。
几乎每天这样,雷打不动。
麻姑白天的时候在东楼一层,秦风和她交流的不太多,秦风没有那个心思,麻姑不知道从哪里聊起。
在她看来,秦风在绘画、算学上很高深,自己算起来都有些吃力。
至于机械原理以及像是炼丹术的东西,她听得都云山雾罩,也不知道小婵在那里安静地听着,到底学会了还是没有学会。
至于弹琴,麻姑自认为秦风不如她,只是秦风弹琴别具一格,和她学的完全不一样,她也插不上嘴。
而让她感触最深的是秦风弹唱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
明月照西楼,光华似水流,月光环绕的麻姑心情不能平静下来。
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麻姑突然感觉心烦意乱,连忙收神,游离经脉的真气突然紊乱,差点没有晕过去。
“这个冤家……”麻姑望着东楼的烛光,心中喃喃自语。
四五天使用古镜产出的阴阳露锤炼,效果非常明显,秦风的身体强壮了很多,已经能够拉开三石弓。
三石弓已经是普通弓箭手的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