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竟敢当街杀人!”李斯吓得一哆嗦。
李斯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秦风真敢和他当街打架,更不会想到温柔贤惠着称的丹霞公主麻姑敢当街杀人!
李斯一下子麻爪了,脑子嗡嗡地响,他知道这次真的捅破天了。
秦风无论是前世今生都见惯了厮杀,在李斯心神慌乱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棍子打的他的经脉交会处。
这些日子打通了阴跷脉和阳跷脉,秦风也算能修行了,他的内在变化很大,尤其是那双眼睛。
用魂脉的魂气充入双眼,他的眼睛会有微弱的紫光,通过紫光,可以看透人的经脉,当然看别的也可以,只要他想。
秦风一下子锁住了李斯的经脉,锁住李斯经脉之后,把苗刀扔给小婵。对着李斯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秦风下手很重,每一拳都打在李斯的经脉节点上,正好击散他将要凝聚而成的真气。
打击穴脉非常疼痛,李斯疼的哇哇大叫:“打得好,打得好!”
秦风心话,你特么有受虐症不早说,我早就满足你的愿望了。
于是李斯全身三百六十五个大穴除了死穴,秦风全打了一遍。
一时间李斯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在地上翻滚好久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风打过瘾之后,这才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黑袍说道:“你特么的眼瞎呀,我这是丝绸?这是麻衣!
李斯,亏你还是法家的代表人物。竟敢构陷功勋子弟,竟敢羞辱丹霞公主。你好牛皮呀!
是谁给你这么大胆量,是谁给了你这么自信的心?
是不是我那始皇帝老丈人对你的宠爱让你冲昏了头脑,都找不着北了?”
秦风虽然是纨绔,但是在咸阳城一个吐沫一个钉,说话很有信服力。
秦风说他的衣服是麻衣,那一定是麻衣,但是麻衣怎么这么细腻呢,一下子兴起了围观人们的好奇心,很多人都聚拢了过来,想一看究竟。
至于廷尉李斯,他们并不在意,能住在咸阳城的人,谁家拐外抹角没有勋贵亲戚?
秦风也很配合,从自己的衣袍上撕下来一块布交给周围的人看。
“大家都来看看我穿的到底是丝绸还是麻衣?”
众人好奇地看着,用手摸着甚至有人从布上抽出纤维。仔细观察。
“真的是麻布。这做的也精细,太柔软了。简直比丝绸还好。少年郎,这是用什么方法做出来的呢?”一位40多岁的老太太惊讶地问秦风。
“老人家,你不认识这个少年郎吗?这位少年郎咱们咸阳城第一美少年,这可是始皇帝陛下亲口说的。
他还是墨家君子秦腾的儿子。墨家做出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麻衣做成这样有什么稀奇的吗?一点都不稀奇,太正常了。”
“哦,原来是帝婿呀,知道知道,秦家大郎,这是怎么做出来的呢?能不能告诉我老婆子?”那位老太太激动地问道。
他们做的麻布和秦风的麻衣比太粗糙了,一比简直可以扔了。
他们织出来的麻布太粗糙了,春秋穿还可以,到冬天的时候,就是做成夹层也不御寒。
冬天要么窝在家里,要么穿羊皮狗皮大袄。
要是用这样的麻衣做衣服,多加几层,肯定御寒。
“老人家。这个不难,就是费一些功夫而已。很简单,就是打麻的时候多敲打一会儿。把那些麻就柔软了。
搓麻绳粗的再细细一些,织出来的麻衣就是我这个样子。”
到冬天的时候,把麻布里层刷上一层胶,封闭住麻线的缝隙,做成夹层,在里面放上鸡鸭鹅的绒毛,那暖和得很。
冬天就不会冷了,穿上还出汗呢。”
“多谢秦家大郎,我老婆子正在发愁这个寒冷的冬天怎么过去了。
老婆子岁数大了,冬天怕冷,大郎,这是你这救了老婆子的命啊。”
“各位乡亲,这么机密的墨家秘术帝婿都公布了出来。告诉我们这些平民,帝婿真是我们这些平民的大救星。
我们给帝婿扣头,谢谢帝婿的大慈悲让我们能够过个温暖的冬天!”
突然有一个人高喊一声,呼啦一声,大街上跪了一片人。
秦风傻眼了,自己几句话就达到了这样的效果?这帽子扣的有些大把,要是自己弄来了棉花,是不是就成神人?
麻姑愣住了,秦风在咸阳城这么得民心,他不是咸阳城第一纨绔吗?
秦风扶起群中的几个老人,然后说:“大家都起来吧,我们墨家人讲究是兼爱,兼爱就是对自己人大爱无疆。
只要对大家有用的,有益的事情。我们都不会把它藏起来的,都会告诉大家。让大家的未来生活得更美好!”
被打的躺在地上的李斯,抬头看天上的蓝天。气的差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