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大人看到谢二郎卷宗有问题,特意派遣我等来调查。”
“我家二叔没有杀人。他是冤枉的。宋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家二叔做主呀!”
谢大娘子似乎看到了希望,站在谢大娘子身后的小男孩也在抹眼泪:“我叔叔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杀我父亲!”
“谢大娘子,这位少年郎,这事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这些都是拿来证据来说了算。
谢大娘子,秦风大人看了谢二郎郎的卷宗之后,感觉有一些证据不足,是让我来调查的。
谢二郎说,你家西边儿有一个柴禾垛,有凶手遗留的东西,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宋纶也是查案高手,他不说是剑鞘,就是怕谢家为了给谢二郎脱罪随便拿一个证据。
“我不知道,自从我家夫君被杀,二叔也出事了,我们都不敢出门。”
“那太好了,赶快去看看。”
宋纶一挥手,跟在他身后的中尉们围住了那个柴禾垛,在柴禾垛里仔细寻找,果然没有多久就,在柴禾里面发现了一个带血的剑鞘。
谢家大娘子一下子愣住了:“大人呀,这绝对不是我家二叔的,一定是那个凶手留下来的。”
谢大娘子立刻大哭起来,虽然她十分确定,谢大郎和谢二郎不会为了钱兄弟相残,可是她说了也没有人听。
而且谢二郎已经招供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谢大娘子,请节哀,你怎么可以确认这剑鞘不是谢二郎的?”
“弟妹,弟妹,你来看看这个剑鞘是你家夫君的吗?”
谢二娘子红肿的眼睛从里屋走了出来。仔细看那个剑鞘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大人,不是的我家夫君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二郎用剑,二郎是打猎的,我只见过他使用弓箭。”
宋纶问跟着的村长和里正:“附近有没有制作剑的作坊?”
“有,谢二麻子就是专门做兵器的。”
“走,去看看。”
宋纶等人来到谢家庄的时候,已经去了一趟关家营找到了那个关二少爷。看到那头白虎的皮毛的时候,宋纶就已经断定谢二郎没有说谎。
那么杀死谢大郎的绝对另有其人。现在关键是要找到那个凶手。
谢逊一脚踹开谢二麻子的作坊门,把那个带血的剑鞘扔在他的面前:“谢二麻子,这剑鞘是你做的吗?”
谢二麻子瞥了一眼:“是呀,族长,怎么了,做剑鞘犯法?”
看到宋纶等中尉们挎着剑走进来,谢二麻子心中慌得一批。
“那你知道这个剑鞘卖给谁了吗?”宋纶平和的问道。
宋纶的一句话谢二麻子悬着的心落下来,找剑鞘的主人呀,不是找自己的麻烦。
“大人稍等,剑鞘都是定制的,我仔细瞧瞧。”
谢逊说道:“二麻子,你看自习了。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
谢二麻子说道:“族长,你放心,凡是过了我的手,绝对不可能认错。”
谢二麻子仔细看了看肯定的说道:“卖给老孬了,我做的每一一件兵器都是有记号的。这是老孬定做的。
你看这个花纹的暗处。有我的名字,也有老孬的名字。这是我们做工亮的。必须具备的素质。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官家来查问。”
“老孬是谁?”宋纶问道。
“谢大郎的西邻。”谢逊一愣。
“赶快去!把谢老孬抓住,这小子要跑!”
他们到谢大郎家,谢老孬肯定知道,而且柴禾垛就在西边靠前不远。
谢老孬听说咸阳城来人来调查谢二郎杀兄的案件,心中慌得一批。
当中尉们在柴禾垛里面找到剑鞘的时候,谢老孬就知道瞒不住了,正准备背着包裹逃走被宋纶等人堵在院子里。
五六把明晃晃的秦剑指向谢老孬,谢老孬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我说我说,我全都都交代了,谢大郎是我杀的。”
原来谢老孬是个二流子。好赌好色人又懒。所以他连妻子都没有,就是一个光棍。
临近秋天,眼看就要秋收了。今年三川郡又是一个丰收年。所以谢大郎把存放在家中的陈年粟米、糜子全部拉出去卖了,买了5000钱。
谢大郎又爱显摆。回了村口一路吹嘘。弄得全村子的人都知道。
谢大郎人很实在,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会种地。是一个种地的好手。所以他家种的庄稼年年丰收。
尤其是去年风调雨顺,交了赋税之后留下来的不少。可是穷人毕竟是穷怕了,挨饿的记忆非常已经刻录到了基因里面。
所以去年的时候谢大郎一点儿粮食都没有卖,全部存在家中防止出现意外。以至于家中非常的拮据。
这一年除了能吃饱之外,他、他老婆、孩子穿的都非常的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