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们赶回去的时候,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就解决了,你这位县令在场,反而左右为难。”
“这个……帝婿不会杀人吧?”
文浩然没有正面回答:“我家主人坐上廷尉,第一次去廷尉府,在西市口就杀了个血流成河。”
崔广叔、程蝶衣、米兰一下子愣住了,这个和蔼可亲的帝婿,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他们有些不信,如此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不会是嗜杀之人呀。
秦风和小婵并驾齐驱,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秦府别院。
刚进入秦府别院,就看到一个身穿铠甲的兵卒正在拿着鞭子抽打一位工人。
“你特么的给我干快点儿,磨磨唧唧的。”
鞭子打在身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秦府别院的工作服被皮鞭抽烂了,上面满是血渍。
那些干活的罪民不敢反抗,只能努力干活,每一鞭子落下,他们嘴中发出一种痛苦的声音声。
家臣钟离月正在一边劝解,但是并不怎么管用,那些人不得罪钟离月,也不搭理钟离月。
秦风看到之后脸色一下子变了,这才明白文浩然专门到咸阳找他的原因。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他们召集的这些长安的罪们们,还不被这些纨绔兵们都给折磨死。秦府别院的名声也会被这些人搞臭了。
秦风越想心中越是愤怒,从马上一跃而起,一脚把那个打人的家伙踹出了老远。
“谁敢踹老子,特么的找死!”那个人滚出了一丈远,忍不住怒火中烧。仓啷一声抽出随身的宝剑。
小婵也从马上跳下来,左手持刀,右手拿了一个拳头大的铁球,铁球上刷了墨绿色的油漆,上面纵横这深深的纹路,在铁球的顶端有一个按钮,她的手指就放在上面。
秦风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浑身散发出了血煞之气:“黄二郎,现在胆子肥了,敢向我拔剑了!”
黄二郎这才看清是秦风,出于本能,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秦风轮起了背后的苗刀,带着刀鞘砸的黄二郎,黄二郎本能的用剑一挡,咔嚓一声,手中的宝剑断了,秦风对着黄二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黄二郎在咸阳城被秦风打怕了,本能的丢了断剑抱着头弓着身子哀嚎,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黄二郎的哀嚎声立刻引起了纨绔兵们的注意,四五人立刻抽出宝剑向着秦风的方向聚拢过来。
“呦呵,敢对我抽拔剑了,你们这是找死。是老子拔不动刀了,还是你们飘了?”
陆续聚拢过来的人看到是秦风,气势一下子弱了,悄悄地归剑入鞘,脚步悄悄地后退。
“都给我站住!”秦风一声怒喝。
“秦风,我们可不怕,这里不是咸阳城!”
黄二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现在自己这边人多了,黄二郎的精气神又回来了。
秦风冷笑一声:“不错。这里不是咸阳城,但这里是秦府别院,我的地盘我做主。
我告诉你们,我在这里杀了你们不负任何责任。”
“我们现在是大秦锐士,你只不过是咸阳城的一个纨绔而已,你是帝婿又怎么样?我们即便不能够伤害你,可是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黄二郎梗着脖子说道。
做为纨绔,要有那种打得了人,受得了伤,得势时趾高气昂,失势低调无声寻找机会重新再来的觉悟。
要有那种打不烂捶不扁的韧劲,要不然别在咸阳当纨绔,潇洒不过一秒钟就会被打回去。
其他的纨绔们也轰然叫嚣:“对呀。黄二郎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我们就是不敢伤害你,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秦风都被气笑了,现在这件事是纨绔之争吗,现在这件事已经涉及到了大秦的利益,一群遢儿不清。
秦风冷笑一声:“我还是廷尉呢,你说呢?”
“哈哈哈,笑死我了,十来岁你还做廷尉,廷尉就是李斯,即便是你是帝婿,你能比得了李斯在乎是皇帝面前的恩宠。
再说了,你一个小小年纪,你做廷尉,你懂什么呀?你的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的确,你们的这些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可以作证。帝婿的确是廷尉!”
这时候一个身穿普通麻衣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秦风看到那个人后一愣。竟然是朱府的朱家二郎朱韬。
朱韬在咸阳城耍横,被自己揍了一顿之后,幡然醒悟,说自己要从军,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真从军了。
朱韬的父亲朱治勇冠三军,得了一个内侯(关内侯),作为侯爷的公子,他就是不从军,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
这小子有一股子拗劲,这样的人只要不是死在战场上,以后混的都不错。
“朱韬,真当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