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愤怒的荆无命,秦风脸色平静,语气平和:“我墨家子弟言行一致,何况这么大的事情知道的知道的不是一两个人。
关于言太丹的事,还有你父亲的事情,活着的见证人还不少,你可以去考证。”
荆无命听了之后已经信了七八分,因为这种事情谣言没有用,只需要到燕地一问就知道。
看到荆无命已经被自己说动,秦风语气缓和下来:“这就是你父亲道德有亏,受到了天道的惩罚,以至于没有成功。
这个咱们先不说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荆轲刺秦王那是国家层面的意思,和咱们这些后生晚辈没有任何关系。这就比如战场上作战死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都需要报仇吗?
国与国之间的战斗属于国战,没有私人恩怨。专诸、聂政的后人没有被人报复也没有去为父报仇,这才是侠义只作为,像要离那样,为了名誉杀妻灭子最为人不耻。”
荆无命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的说法和我高渐离师叔一个意思,还有我师傅也是这么说的。”
“哦看来他们老一辈的人们还是很看得开的。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高渐离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他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愚蠢的举动?”
荆无命的眼泪落了下来,都是因为我没用,我师叔是被逼的。”
秦风的眼睛眯了一下,高渐离是碍于荆无命的面子才出手刺杀秦始皇,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荆无命就不能保留了。
荆无命的天赋不低,与其让其成长起来成为祸患,倒不如把它埋藏在南山当中。
“嗯?是你让高渐离出手刺杀始皇帝的?”
荆无命摇摇头:“不是。我师叔不和我说,但是他不知道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能够感知周围十丈所有的东西的形态。
当时我师叔让我离开,回到我师父那里去,而且必须三天之内离开,我就感觉不对。然后我就用我的感知能力扫视周围,我发现了有一个身穿黄袍的老者隐匿在哪里?
我假装离开,悄悄的听到了他们的说话,那个身穿黄衣服的人用我威胁我师叔让我师叔出手。
我好恨,我的修为太低。要不然我非宰了他不可,并且把我师叔营救出去。”
秦风哦了一声说道:“黄袍老者,我明白了,那就是黄石。他也参加了刺杀始皇帝的行动,结果被唐姑果、谢子西还有大秦战将王翦、屠雎王贲等人围攻身受重伤逃跑了。
三天以前我就遇见那个家伙了,我率领了一群游侠一路追杀,最后把他逼上悬崖,使用杀矢废掉了他的气海丹田,那个老小子跳下了悬崖,生死未知。”
荆无命听了之后向秦风躬身施礼:“大恩不言谢,只要以后帝婿有什么事情,我荆无命一定全力以赴。”
秦风听了愣了一下,心话大秦的年轻人思想这么跳脱吗,刚才还对大秦咬牙切齿,现在又要效力了?
荆无命看到秦风的表情,明白了秦风的意思,然后解释道:“我只是对你个人的认可,你不要想太多了。”
秦风说道:“无所谓。至少现在咱们不是敌人。不要背着这个大棺材了。来来来,放下咱哥两个好好聊聊。”
荆无命说道:“我们的习俗,只要棺材被抬起来就不得落地,落地就要下葬,我要把我师叔背回去下葬。”
秦风说道:“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干这么愚蠢的事情,棺椁不许落地就必须在背上背着吗,不会把它架起来吗?只要我们不沾地,就不算落地。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做任何事情都离不开脑子。”
于是高渐离的棺椁被架在旁边的大树上,荆无命去找干柴,小婵生火,秦风带着复合弓射了一只斑羚,三个人一边烤肉,一边说话。
当然主要是秦风在一边听,荆无命主讲,秦风询问的是各地的风土人情,并没有问荆无命居住的所在地。
这样的闲聊轻松而又愉快,两个人之间的隔阂逐渐消失,南山的森林里面出来了一阵阵笑声。
秦风来到这个不一样的大秦之后读了很多书,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和亲身感受之过后的人讲的经历是完全不一样的。
秦风需要这样游历四方的人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用他们的所见所闻来来了解认识这个全新的世界。
谈了许久之后。秦风和救命两个人竟然相见恨晚。越来越熟了,荆无命犹豫地说道:“长歌,你能不能把我的那柄剑还给我呀?那可是我师父特意赠送给我的宝剑。”
秦风撇撇嘴说道:“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已经断了的宝剑还是宝剑,是宝剑的话还能被我一刀砍断?”
秦风心中的青冥正在汲取承影剑里面的金精,到手的东西怎么可以放手,这可不是秦风的性格。
荆无命听了沉默不语,秦风也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秦风说道:“刚才咱们交手属于误会,你把断剑拿回去也没有用,咱们现在也算是朋友,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现在练剑已经过时了,刀才是主流。”
秦风说完站起身来,抽出了自己的腰刀演练了一趟刀法。
这一趟刀法滴水不漏,虎虎生风,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了天地法理,给人一种肃杀的凝重与威严。
演练完之后,秦风看到荆无命眼睛有些发亮,就知道这是成了。
“怎么样,这种刀法比剑法要潇洒的多,作为男人来说就应该练刀练剑。那种轻飘飘的剑法。只适合女孩子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