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受到的是宫廷教育,写的书法非常的工整,而且速度也不算太慢。
秦风一边思考一边写,麻姑只是誊录两人的速度就差不多了,秦风写完的时候,麻姑已经给他誊录完了。
写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麻姑把自己誊抄好的推给了秦风,秦风拿过来看一眼,几个错别字,麻姑使用雌黄把写好的那个地方涂改掉然后修改了一下,再次递给秦风。
秦风看了之后说的:“不错不错,你这字写的太工整了,就是有一些拘谨。写字嘛就应该不拘一格,随心所欲,你看我写得多飘逸,这才叫书法,你这只能说叫字,和书法不沾边。”
麻姑说道:“夫君。在朝堂上不讲究什么书法,我小的时候经常跟着父亲,见过奏章,奏章上的字必须清晰,一笔一划才行。
奏章是说事的,不是让人欣赏的,总得要让别人看得懂,才行,你看你写的【春池嫣韵】就容易让人产生别的想法。”
秦风没有觉得半点尴尬:“管他呢,我看懂了就行。他们看不懂是他们没有水平,都是土包子。”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还是把麻姑写的那个折叠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袖袋里,把自己的那个也折叠起来,犹豫了一下,也放在了手袋里面。
“行了,大家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起早。”秦风说着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起身走向二楼。
麻姑内心挣扎了一下,脸面最后战胜了面子,神色黯淡了下来,领着小娟离开了东楼,到了西楼。
月光如玉,照在她的身上有一种清澈的朦胧,朦胧的雾气在她的身上汇聚,让她的身上散发出熠熠的光辉。
秦风站在二楼窗口,看着麻姑走上了西楼,小婵和越剑儿趴在窗口,看着在月光下行进的麻姑消失在西楼。
越剑儿悄悄地说道:“大哥哥,你还不追上去,我发现门没有锁,你只要走进西楼你就成功了……”
小婵用手轻轻拍了一下越剑儿的脑袋:“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秦风成婚的时候,小婵一直跟着秦风,秦风所经历的那一些屈辱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小婵每次想起来心中都意难平。
秦风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声哈欠说道:“好了,睡觉!”
麻姑走上西楼二楼,坐在二楼的窗口抬眼向东,看到东楼已经陷入了黑暗当中,心中无奈了一口气,任由月光洒落在身上在他的经脉之中游走。
天还没有亮,秦风就被小婵叫叫醒,从床上拉了起来,还没睁开眼睛,衣服早已经披在了身上,越剑儿小跑着给他端来一盆凉水,用凉水冰一下脸秦风这才回魂,然后小婵给他梳头穿衣来到一楼吃饭。
越林儿早已经做好了可口的饭菜,因为没有睡够,所以也没有吃多少。
秦福背着手飘然向着墨云苑而来,走到墨云苑门口,看到东楼的一层灯光明亮,秦风、麻姑、小婵、越剑儿、小娟、越剑儿正围着桌子吃饭。
秦福一到门口,秦风就感应出来了他站起身来看向门外:“福伯,进来一块吃吧。”
秦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寄来:“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起来了没有。咱们不去上朝是不去,要是去的那就规规矩矩的去。
在朝堂上遇到什么事都不用害怕,咱们秦府不是软柿子,任谁都能拿捏。如果……”
“福伯,放心吧。这个我懂,现在我的优势就是年龄小,遇见混蛋,不服就干。”
“可”
秦福说完,人已经飘然而去,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中。
秦风胡乱吃几口饭,就和赶来的西乞满两个人骑着马出门。秦府属于武府,秦风认为自己也算是武者,所以决定骑马上朝。
出了门不远,秦风就看到了一辆四轮马车停在他家的不远处。
翁仲正坐在车辕上打盹,听见秦府的门一响,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秦风,没有任何犹豫,翁仲从车辕上跳下来,三步并成两步跑了过来:“老了。来来来,咱们坐马车,骑着马多冷,里面暖和。”
秦风说道:“老翁,你是认真的?你作为一个武者又是将军,怎么不骑马呀?”
翁仲说道:“我倒是想骑马,马不想让我骑,趴窝了,我想算了,骑他也不舒服,正好老大送给了我一辆车,我想还是坐车舒服。
再说了,我可是北地的郡守,怎么说怎么也算是文化人,骑马坐车都行。西乞满,要不你坐车我骑你的马?”
西乞满鼻子哼了一声,很客气的说了一句:“想的倒美,我这可是宝贝。”
翁仲说道:“你这个家伙跟着我老大就是不一样。用最客气的语气,话说最让人不爱听的语言。”
秦风从马上跳下来说道:“老翁说的有道理,咱们虽然是武将,怎么算也是文职,这就是咱们的本事,这就叫什么,对了,这就叫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骑马定乾坤。
我现在是廷尉,也算是文官,我认为也是坐车还是比较好,咱们这是上朝,又不是去打仗是不是?咱怎么舒服怎么来,西乞满咱们坐车去。
老翁你要是想骑马就骑马,我的原则是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
翁仲说道:“老大你说的好有道理,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骑马定乾坤。就是咱们弟兄真实的写照,我也是这个意思,在外打仗就够辛苦了,上个朝还骑马,冷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