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丰禾,栎阳见了母亲后,得知了更多关于这场战役的细节,真是惊险万分,现在白二哥和白长姐分别从东西两面夹击,已经将最后残余的离莒部队全部击溃,离莒现已彻底轮为属国,不日后白长姐便会赶回,白将军则待料理完战后适宜便会赶回丰禾。
现在的离莒已经由我们统治,则需要更多的地方官员,母亲已经拟定好人选,还有部分离莒灾民需要安置,母亲想让修远锻炼一下,毕竟是母亲大人天选的掌管钱粮的内臣。
换做别人母亲也未必信任。
栎阳早朝,便与即将出使离莒的官员商定具体事宜。
“离莒之前是男权国家,女人生活都要依附于男人,所以离莒被我接管以后所有的朝制都要改变,具体实施起来也要详细全面。就辛苦各位大人了。”
“土地分配,学堂建造,并且对女子从商从政的支持都要落到实处。男子若有反对,抓,若有暴动,杀。”
“为陛下孝命在所不辞”众臣纷纷领命。
早朝过后,栎阳见到忙碌的容修远,“这些日子忙坏了吧。”
“退朝了,臣帮您把龙冠卸下吧,换下便装好生休息一下。”
“恩,帮我捏捏肩吧。”修远修长的手指帮栎阳细细的按捏着。
“这些时日您一直担心白二哥吧,觉一直睡的不好吧,陛下可以小憩一会儿。”
“睡不着。在月智我便收到白二哥的密信,这心敞亮多了。”
说着栎阳从前面握起修远正在为他按捏的手,“有你在真好。”
“陛下这孕期可还适应,臣再帮您按按腿吧。”
“你我之间真的不必君臣称呼,待你从离莒回来,我便让母亲允了我册封于你。”
修远一边轻柔的帮栎阳按腿一边淡淡的说到“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的。再者说,哪有正夫还未立就立侧夫的道理。”
“可是,……。”
栎阳陷入纠结的沉思,“白二哥不知会怎样想。他还愿意做我的正夫吗?”
“他为我护国守家,战野四方,若知道我已和月智国主联姻,并已有得他人的骨肉,他还会像你这般待我吗?”
修远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栎阳,毕竟他和白二哥的出身不一样,他可以做到一切淡然,只要陪在栎阳身边服侍即可,可白将军未必。
修远在想这次去离莒自然是免不了与白二哥见面,见面也难免问起陛下的事情,自己究竟是应该告知,还是默不作声,如果告知,应该怎样开口,才能让白将军不至于一路杀回丰禾丰禾都城,真是难为死了,这都是苦差事啊!
“栎阳,与月智联姻的事,是我透露于他,还是你亲自与他讲。”
修远觉得还是得遵循栎阳的意愿。
“我……我开不了口……,我怎样与他开口?”
“那好吧,我懂了。我会尽量劝解白将军的。”
“谢谢你,修远,能和白家二哥说上话的也只有你了。”
儿时三人曾经出自同一老师授业解惑,在白家习字练武,学校兵法礼教,正是因为容修远从来不争,为人淡然又真诚,白二公子才拿修远当作友人,白二公子出身名门,轻易是不会和这种没什么地位的士族做友,只是他们三个一同长大,凭着儿时候的交情修远还能与白将军讲上话,否则,除了白家长姐,谁能劝解得了这白将军。
即使是这样,修远也仅仅只有两成的把握,不知这即将的离莒之行他将面对怎样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