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老人引路,三人带着这个脏兮兮的小子一同乘舟离去,下了船以后,来到拴马的树林,栎阳示意羽瀚和这小子同骑一匹。
“主人,别看他瘦,但这小子骨头沉,我俩骑一匹马跑不快的。”羽瀚有些抱怨。
栎阳锋利的眼神看向羽瀚,“难不成要我与他同骑一匹?”
“不敢,主人。”羽瀚只好默默低下头。
栎阳上马,便飞奔而去,肖羿枫紧随其后,生怕自己落在栎阳身后。
那引路的老者也上马走了。
羽瀚把那小子抱到马上,自己也上了马,那小子似乎听懂羽瀚对他的嫌弃,龇牙看向羽瀚,带着小兽般的凶狠,这小子筋骨虽好,但并没有练过几天功夫,自然不是羽瀚的对手,羽瀚一掌就将他打晕在下了马上。
“看你还不消停!”
三人已飞奔至安骥城西门,二人谢过老者,回至客栈。此时羽瀚还慢慢悠悠的在路上。
回到客栈,栎阳从腰间拿出这枚鱼形令牌,很随意的扔到肖羿枫的手里。
“你怎么的来的?”肖羿枫很是诧异。
“顺的!”栎阳毫不在意的回答。
“不过这事你别让羽瀚知道!”栎阳还想让羽瀚调查这安骥城主为何要买此令牌。
“嗯,你……偷来的?”肖羿枫终于反应过来。
“还不是看你想要的样子,否则我这一国女帝为何要偷人东西,说出去不要面子的啊?所以此事你知我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肖羿枫不禁大笑:“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看来我得小心了,别哪天再被你偷了。”
“人家为了你面子都不要了,你居然说出这种话。伤了朕的心啊!”栎阳假装一副被肖羿枫伤了心的样子。
肖羿枫本是高兴和有些惊讶,并没有取笑栎阳的意思。看见栎阳有些不悦自是上前来哄她,肖羿枫抱住栎阳的腰,抚摸栎阳的脸暇和掉落的碎发,将栎阳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的就是你的,人也是,心也是,你随意拿这都不叫偷。”
“那把你的领土都划到丰禾来吧!”栎阳直接大言不惭地说。
肖羿枫对于栎阳的直接倒也是聪明的回答,“为我生得一子,待我老后传位于他,那便也属于你的了。”
栎阳心想,这月智男人还真是狡诈,不正面回答我,确好像又给自己下了个套。
栎阳将肖羿枫轻推开,“咱们来日方长,我这还需养养。”
肖羿枫知道栎阳的身子需要好生调养一番,便也没有强求,抱起栎阳,将栎阳放到床上,“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然后不舍的吻在栎阳的唇边,“我去隔壁的房间睡,有事叫我便好,估计羽瀚也快回来了。”
肖羿枫离开栎阳的房间,关上门,正好看见羽瀚将那小子背了回来。
“辛苦了,今天你就把他放在你房间的地上睡吧,明天找人给他洗个澡,太臭了!”
“是,肖公子。”
于是羽瀚把这家伙带回了房间,怕他跑了,又把脚镣给他拷在床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