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别装死?”白博麟拿刀柄碰了碰肖羿枫的身子。
栎阳抬头眼中似有不快,眼神中的不快似有杀意一般,让白博麟不得小心翼翼的收回刀柄。
“我……我就是关心他一下,看看他怎么样了?”
“刚吃了汤药,他要晚上才能醒过来,你们俩先去休息吧。”栎阳吩咐到。
这时肖羿枫的那位侧妃摇曳着身姿走入他的寝殿……
这女人身穿着鹅黄色的锦袍,右手拿着一把松木骨镂空小折扇,眉眼距离有些宽,看上去不大聪明的眼睛却又因微微凸起的薄唇略显尖酸刻薄。
栎阳握着肖羿枫的手守在床边还没有起身,这位侧妃见栎阳身边还有两个男人,肖羿枫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马上可怜地哭着扑到肖羿枫的床边,只见打雷不见下雨的在肖羿枫的床边哭诉。
“陛下啊,您这一病不起,让臣妾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栎阳瞟了一眼这位侧妃,栎阳来到月智期间,肖羿枫为避免女人间的摩擦,二人居住的地点甚远,肖羿枫也命令这位韩姓侧妃不得离开自己寝殿,今日让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来到肖羿枫的正殿。
“你哭丧呢啊!羿王又没死!”栎阳听不得她这假惺惺的女人哭诉,呵斥道。
这女人听到栎阳吼她哭的更大声音。
“羿王刚服药睡下,你在这儿鬼哭狼嚎的让他如何休息?”
“哼…皇后娘娘,听说陛下是为了救您才受了如此重的伤?”这女人的声音变得刻薄起来。
这女人没大没小,目无尊卑,这要是在我丰禾就先赐她五十大板,栎阳心想。
“是啊!我和羿王夫妻情深,羿王自是见不得我受伤,为了救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呢!”
看着这女人瞪大着双眼,不可思议又恼羞成怒的样子真是可笑,栎阳在心里暗自笑开了花。
韩侧妃跺了跺双脚,甩了甩衣袖,转身要离开,正好和前来探望的静雅撞到。
“走路不长眼睛啊你!”她的盛气正无人发泄,这下都撒到了静雅的头上。
“是奴婢的错,侧妃请息怒!”静雅一脸无辜,今天这韩侧妃怎么这般易怒。
待韩侧妃走后,静雅才敢开口,“这韩侧妃吃错药了?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呕,原来这位侧妃是性韩。静雅,她…什么来历?”
“她是韩尚书的长女,是被韩尚书硬塞给羿王的女人,羿王平时不让她在宫内走动,只让她自己呆在寝宫。”
“不过就是个尚书的女儿罢了,哪那么嚣张,羽瀚,你去深挖一下这个韩侧妃家事背景,上下挖出三代,帮我一探究竟。”
栎阳心想,要想静雅在月智宫内站住脚,她还得把这女人除了去为好。
“遵旨。”羽瀚领了旨,离开羿王的寝殿。
“用不用我也帮他一起去查查?白博麟指指羽瀚的背影。”
“还是不劳您的大驾了,我怕你查完,他家祖宗十八代都没人!”
羽瀚查完事情还能等待栎阳的指示,要是让白二哥查完了,还不得把那女人家底都抄了,栎阳不想在月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以至于牵连无辜,便没有让白博麟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