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打趣你了,白博麟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恩,明日叫来韩侧妃看她如何作答!”
“如果真是韩家所为,你打算如何处理?”
“杀人灭口,侵占公粮,偷缴税务,淫乱士族,你说我该如何处理?”
“诛九族啊!”栎阳直截了当地回答。
肖羿枫想我就不应该问栎阳,毕竟不是她的官员,她自然不会念及过去的君臣之情。
栎阳批折子一直批到了夜里,她就趴在桌子上小憩了一会儿,次日清晨醒来,羽瀚来报,一封容修远的信,信中修远已经将离莒收腹事宜安排妥当,离莒上下九个郡县的大小官员已经就位,驻兵官兵也都妥善安排,待栎阳日后出使查访。
栎阳看了修远的信件很是高兴,昨夜的疲惫全然而去,她想着或许帮不了肖羿枫几天,她就要回丰禾了,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尽量多做一些,好让肖羿枫多些时间修养身体。
“你醒了?今日可好一些?我叫御医来再帮你针灸一下腰身。”
“恩好!”
御医过来给羿王针灸按摩了以后,肖羿枫说道,“我的腰部似有一些知觉,你来扶我一下。”
肖羿枫的额头滴落下颗颗汗珠,但他还是在御医的搀扶下努力的坐了起来。
栎阳吃惊地看着肖羿枫,“很疼吧,你不要着急,养好了一定可以恢复从前的。”
这时,姜家主母前来拜见,并将两本账册呈上。
“参见陛下这是两本在幼子房中发现的账册,我昨夜有仔细看完,我幼子仅分得账目中的一成。”
肖羿枫将账册接了过来,看了账目最后一页姜夫人的合计,让姜夫人先退下。
肖羿枫向栎阳点点头,“把韩侧妃请过来吧!”肖羿枫没有在昨晚就叫韩侧妃过来,正是思考了一晚要如何处置她。
韩侧妃被侍卫领至羿王的寝殿,“臣妾叩见陛下,叩见王后。”那惺惺作态的样子,栎阳可能了就受不了。
肖羿枫话不多说,将那韩家专属的令牌放到床边,让韩侧妃清清楚楚的看到。韩侧妃的眼神已经慌乱,但身体还在故作镇定,肖羿枫没有开口,她也不曾发话。
“这个牌子是在姜尚卿被毒死的房间查到的,你要向我如何解释?”
韩侧妃跪在地下,“冤枉啊陛下,这令牌虽是韩家的,可也不能说明就是我的啊!”韩侧妃说完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这么一说岂不是要牵连整个韩家。
“那不是你的,你来仔细辨认一下是属于你父亲的还是兄长的,要不要我叫他们一同进宫你们韩家好好辨认一番啊?”
“不不不,陛下息怒,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令牌正是我的,前几日宫中失窃,不知是被哪个窃贼盗走了?”
“何时有盗贼?不要再满嘴胡言了,我想知道姜尚卿是不是你派人杀的?”
肖羿枫的威严和怒气让韩侧妃不禁怕的打了一个激灵,坐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他是表哥的弟弟,我怎么会害他?”
“很多事情,我都是看在你表哥的面子上,对韩家,对姜家有所忍让。”
“不过现在你们两家自己翻车,不论韩尚卿做过什么,我总要对给姜家姜老爷子一个交代,别以为你们暗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不知道,檀月湖的花船上用的粮食都是赈灾粮,花船上每天白花花的银子都进了哪里?姜家才拿了几成分红?”
韩侧妃顿时恍然,这件事要给姜家交代,即使不是自己所为,无论是父亲还是大哥所为都会危及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