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阳笑笑,“你不是老槐树,你是……”
“我是什么?我倒想看看你把我当什么,在我看来你更像我们都城青翠的竹子,坚毅,挺拔,从来不会被困难打倒。”
“呵呵,看来你还挺崇拜你的夫君的!”
“我就随便比喻一下,你还真不谦逊!我走了,你别太想我,别我走了以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等我腰好了,再去见你,到时候,给我……”
栎阳用手堵住肖羿枫的口,“想多了你容易永远都起不来了!快别想了……”栎阳知道肖羿枫的心思,子嗣没有留住,肖羿枫自然是要……,不过栎阳竟然有些害羞,都已经是夫妻了,面对肖羿枫眸子里的深情,栎阳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锐利的眼角总是在杀气中略带温柔,让栎阳的心砰砰直跳,不离得很近还好,处理公务还好,就是不能在肖羿枫的床边久坐。
栎阳把手抽了回来,“保重!”
“路途遥远,我还是给你备辆马车吧!”
“好,明早备在宫门外就好。”
栎阳转身离去,肖羿枫有些失落,今日望着她离去,总比明日相送要好,还是要赶快养好这腰身,恢复武功才是。
肖羿枫想起姜尚君,那时意气风发,年少有为,却不骄不躁,有勇有谋,有他的相伴,自己的每次征战心中总是有底,可如今的姜家衰退到如此地步,看来子嗣的繁衍真的不能懈怠,有一个贤者继承龙脉,对日后的月智大有利处……更何况是嬴栎阳这般聪慧的丰禾女帝,可惜了他们的孩子,栎阳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如何,若想保住自己的子嗣还是要有人相助,他想到了白博麟,看似与他针锋相对,内心确是善良正直,这样的队友无处可觅,却又近在咫尺……
“来人,去把丰禾的白将军请来。”
肖羿枫叫侍从将白博麟请到自己殿内。
白博麟一溜烟儿的飞入自己的殿内,“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我何事?”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真是不怕天下都知道你的轻功好!”
“你是如何找到韩家的令牌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这个你也不必多问!”
“你在月智布下了多少眼线?”
“啊!哈哈哈,什么……什么眼线,我为何要在你月智布下眼线,就你这破地方,本将军可没看上!”白博麟装傻般的应对着。
“你若不说,我便一个一个都给你揪出来端了,你看可好?”
“好啊好啊,这个游戏好玩,你慢慢找呗!”
“倘若我说只要你的眼线不扰乱我月智的国法秩序,我便允了,如何?”
“你小子有什么事要求我,快说吧,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了,我可消受不起。”
“白将军真是聪明,我只是要你好好照顾栎阳,别无他求…”
“就这……?我也是她的夫君,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为何要你拜托?不对,你这话还是只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