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听闻您要去离莒视察民情,可否带上云里,云里自小从未出过远门,就是来到丰禾也是一直呆在深宫之中,很是无趣,陛下可否带上云里,云里一定好生侍奉陛下!”
栎阳看了一眼白博麟,想看他作何反应?
“他是你的侧夫?我怎么从未见过!傅安睿宫里的?”
“对,算是,不过之前一直住在永延殿。”
“住在永延殿?你多大了?”
“臣今年十六!”云里诺诺地回答道。
白博麟心想,也好多一个人陪伴也能相互制约,“你武功怎么样?”
“还,还行吧!”云里有些不自信地说道。
“陛下,你这几人之中没有一个武功高强的,我觉得不够放心!”
“要不我把阿耀带上吧,他的武功是羽瀚教的。”
“那好,你下去吧,一路上好好侍奉陛下!”
“是!云里谢过皇贵夫。”
启程这日,云里带了一车的物品,一副没出过门的样子,自己身上还背着一个小木桶。
栎阳见到笑他,“知道是是林侍郎回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回门呢。”
“陛下您是去离莒,不比丰禾,吃得住的还是多带一些!”
“你这木桶里面是什么?”栎阳好奇地问道。
“是我自己提炼的奶脂沫,这一路上怕是不能有鲜奶,我便自己提炼了一桶奶脂沫,陛下你知道我是喝不惯清茶的,这样我煮奶茶也会方便一些。”
“还真有你的,还真是个未断奶的娃娃!”栎阳摸了摸云里的头笑到。
见到傅安睿早已在马车内等候,栎阳正打算上上车,见姗姗来迟的林夕振。
“陛下,起来扶脌上车!”娇媚的声音好似在故意告诫傅安睿,让傅安睿听着刺耳。
林夕振上了马车后,傅安睿白了他一眼,紧接着云里也上了马车,阿耀骑马护在马车的周围。
“陛下四个人我们路上可以打个牌,这是我刚刚跟欢泰殿的宫女姐姐们学会的!”
“不长进,怎么不好好读书,学会打牌了你!”栎阳故意取笑到。
一路上,傅安睿和林夕振互相打量着,眼神互不相让,却并不讲话,只有云里聒噪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