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海边,阿耀见栎阳,云里和林夕振都上了木筏!使劲将木筏向海中推去!
栎阳试图拽住阿耀的手,但海水太滑没有拽住!
“阿耀!你跟我们一起走啊!”
“不!我要留下跟村长解释这其中的误会!陛下您保重!”说完阿耀回到了岸边向他们挥手。
当栎阳的木筏远离海岸靠近那艘官船之时,在船头看到了傅安睿的身影,被海风吹得头发凌乱,不比在国都那般冠发整洁,神采奕奕,好似这些日子过得也并不安泰自若,栎阳竟然有一丝说不出的欣喜,看来如若他消失在这大海的另一边,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见栎阳的木筏向军船靠近,虽甚远,但依稀可见栎阳笔直高挑身型。
“快,将船梯放下去,让船在向前驶一些。”傅安瑞吩咐船上的士兵。
船拔了锚,向栎阳的木筏方向又靠近了一些,终于栎阳和云里,林夕振一起上了大船。
刚上到甲板上,云里边开心地趴了下来,“唉!终于要回家了,现在想想牛肉也不是那么难吃!我可不想再吃那八条腿的怪物了,再吃怕是我都要横着走了!”
“陛下龙体可安康?”傅安睿声音有些嘶哑地问到。
“安康,在岛上吃的好睡的好,度假一般!”栎阳依旧是那谁又能奈我何的口吻。
“那是臣打扰陛下的清净?”傅安睿也遍没有讲一路的艰险,三艘军船沉没了一艘,只剩下两艘。
“不算打扰,朕也该回宫了,朝中诸多事宜也不能只劳烦丞相大人,朕也得亲自批阅奏章才是!”
二人这般明里暗里的对话听得林夕振憋不住只想笑,还真不愧是陛下,就是死鸭子嘴硬,本是好不容易离开那孤岛的,却说得好似为了朝中事宜不得不放弃休闲一般。
回去的路上顺丰顺水,不曾出现任何闪电雷鸣的天气,栎阳在船上小憩了一会儿的功夫,船便已靠岸。
下了船已是夕阳西下之时,落日的余晖浅照在码头的船舶上,沁心的绯红落在钴蓝的海面,一排军船整齐地排岸边,只是这军船都是离莒留下来的,船身略显破旧,也并不是很大,除了接他们回来的那两艘船以外,其他的军船甚至不如远处的的民船和商船看起来更结实。
“那边的可都是商船?”
“正是!陛下!”泊船司的副手回答到。
“看来离莒这个港口还真是富庶,连商船都是这等大而气派,这倒是显得我们的军船有些衰败了!”
“回陛下,这里的军船都是承继之前离莒的,我丰禾并未在接手之后进行改进及投入。”
“是吗?傅丞相?”栎阳问到身后的傅安睿。
“是的陛下,我丰禾并无过多水兵,在军船的建造方面也并无建造司,如果直接拨款购船,都是商船并不利于水兵的建造,臣便没有拨款购置扩建。”
“你看这港口的货物,商船,民船都如此之多,军船却是破旧的寥寥十几艘,太过于寒酸!这港要增加军船,而且还要造出更多又大又结实厚重的军船!这事儿回来都城便要详细计划起来!”
泊船司的副手一听要给他们建造更好的军船,便喜出往外般地跟在栎阳的后面拍着马屁。
“臣谢过陛下明察秋毫,港口的军船是应该换上一批了,之前离莒的军船都老得掉渣了,根本没有什么战斗能力,连民船都撞不过,我们在海边巡检都不硬气,岂不是丢了陛下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