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父亲的记忆已经不深了,都是在我小的时候,他很早便过世了,记得父亲是个睿智,挺拔,笑容永远挂在脸上的男人,经常带我荡秋千,也喜欢教我射箭骑马,后来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父亲,我的功课都由我师傅习教,那时候我便与白二哥和修远一起学习,我以为是我长大了都要这样,可没想到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父亲了。”
顺利出谷之后,在一条溪水路上栎阳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支箭直射在栎阳马车的前窗的木栏上,车夫迅速勒紧缰绳让马车停住。
栎阳用剑拨开前窗的车帘,远处马上果然是许久未见的嬴栎歆,马下困着双手的还有林夕振,嬴栎歆的剑就架在林夕振的后脖颈儿上,随从的人马并不多,显然是临时赶来的。
“你杀了我吧!反正落到你手里我总归是没有好下场!”林夕振说道。
“杀了你?你也配?”嬴栎歆使劲拽了拽捆在林夕振手上的绳子,让绳子更紧一些,勒得林夕振雪白的脸颊变得惨白。
“我父亲呢?我们拿人换人!你不亏吧!姐姐!”
栎阳看着脸色惨白的林夕振,不得不将,嬴栎歆的父亲带到马车下。
“好!就如你所愿,我们换人!”
下马车的瞬间,肖羿枫握住栎阳的手,在栎阳耳边轻声说道“你若想打,我便陪你,就这么几个人不是你我二人的对手。”
栎阳看着肖羿枫的眸子笑笑,“看情况,估计她们不想!”
栎阳见嬴栎歆和她手下骑的都是快马,而自己驾的是马车,若是她们换了人便逃走,怕是追不上的,要警惕的是别让她们再伤了夕振便是。
二人都带着人来到了彼此对面,栎阳一剑砍断了林夕振手上的绳子,然后将瞿氏一把推了出去,挡在林夕振的身后,然后一手把林夕振又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姐姐还真是宝贝你这个戏子呢!”
嬴栎歆身后的侍卫刚准备动手,只听栎歆的父亲瞿氏说道,“快撤!车里有高手!肖羿枫在!我们不是他对手!快撤!”
只见嬴栎歆脸上不甘心的表情望向他的父亲,但又不得不听从父亲的忠告!骑上马火速离开。
看到逃走的嬴栎歆,栎阳也没有去追,她看了看被勒的满手腕血印的林夕振,心疼地说道,“这手怕是又得好一段不能抚琴了!快回车里,我给你上药!”
林夕振脸色依旧惨白,“又耽误陛下措失良机,臣对不住陛下!”
栎阳心疼地抱住林夕振,“你总是这样,懂事儿的叫人心疼,是我不好,我应该陪你一同前去,以后不准你再离开我半步。”
现在的林夕振要比以前坚毅了许多,身上的伤也不曾让他半点儿流泪,只是这脸色依旧的苍白,让栎阳看着无比揪心。
上了马车,栎阳翻出金创药,“你忍着点,不行就咬我,”栎阳将一只手腕递到林夕振的嘴边。
“我没事儿,陛下上药吧,我没有那么怕疼。没事儿的!”
一旁的肖羿枫见了,拿过药直接将半瓶药都洒在林夕振的手腕上,“他这点外伤无关紧要!,但是他有内伤!等找个休息的地方我给他看看吧。”
栎阳心里很是无奈,毕竟林夕振不是习武打仗之人,外伤对他来说也很疼的,本想悉心照料一下,这家伙却一把将药夺了过去,一下子全部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