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时局开始
“容修远。”肖羿枫记得这个人,刚到丰禾时他便挑战自己的权威。现如今依旧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与傅安睿定是一丘之貉,但栎阳对他却与对傅安睿不同,栎阳对他竟是如此信任,这点对他很是不利,但有些话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又无法在栎阳面前提及,只好将一些事情交予林夕振来做,有了林夕振这个得力的帮手,肖羿枫在宫里也算有了自己的眼线。
“栎阳,”真的是喝对了,肖羿枫拍了拍栎阳的脸也是叫不醒,只得把她抱起放到床榻上,栎阳的手拽着他的衣服不肯松开,肖羿枫只好将栎阳放在床上以后,把自己的外袍脱下。
他想在栎阳的宫里翻阅一些有关国策的折子,毕竟今晚大多人都已喝多,是自己行事的最佳机会,夜里行事总归要比白天方便许多。
因许久未归,栎阳的折子都在正殿,不在她的寝殿,肖羿枫还要速去速回,不要让栎阳醒来发现自己。
关了门,肖羿枫小心翼翼地起身在各个宫殿的屋顶飞过,终于来到正殿,门上竟然有三道锁,而她只在栎阳的寝殿里找到了两把钥匙,开两道锁,第三道看来花一些时间了,肖羿枫只在栎阳那里学到了一些开锁的皮毛,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开这第三道锁。
费了好一阵的功夫,已经汗流浃背的肖羿枫终于打开了这道锁,
进门后用最快的速度阅览了案上的折子,竟然还有一些大臣上书要攻打月智,肖羿枫将她们的名字一一记下,令他最意想不到的竟然是栎阳对兵力的部署,不在东南,也不再在西北,竟然在东北方向,难道栎阳是要对……正看到这里,他听到外面有夜里巡逻侍卫的脚步声,他立即将折子都放回原位,锁了大门,飞身上了屋顶,在漆黑的夜里,在一座又一座的宫殿间飞上飞下,仿若黑夜里的暗使,肖羿枫按最近的路线返回了栎阳寝殿,蹑手蹑脚,小心地开了门进了屋内,借着月光能看到栎阳的身体已经横在了整张床塌之上,肖羿枫靠近床边听到栎阳均匀的呼吸声,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为了更真实规避自己的时间,肖羿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微微湿透的衣衫,证实了他这一夜的去向,轻手轻脚地爬上栎阳的床,将栎阳身上的衣裙也退下,栎阳一个翻身正好压在肖羿枫的身上,肖羿枫的嘴角不禁倾斜上扬,心想,这样正好。
许是这一路的奔波,栎阳真的累坏了,许是今夜的酒多贪了几杯,栎阳这晚睡得特别香熟,并没有发现肖羿枫短暂的离开。
宫内另外一处却是彻夜难眠,观星阁里罗雅兮和容修远此时此刻正喝着浓茶,看着棋局。
“这一局,想要赢,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正面屠杀,要么背后暗杀。”
罗雅兮手里拿着棋子,话里却是与容修远谈论的局势,“正面屠杀是不可能了,白老二是不会参与这种事情,就算是傅安睿在你我三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那便只有一种方式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等他回了月智,也便没有什么机会了。”
“他一直在陛下的身边,没有那么容易动手。”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尽快动手,别让肖羿枫再次占了先机,我可不想再让陛下失去子嗣,这样对陛下身体毕竟不好……”
“上次原来是你?”
“你应该能够想到,我们祭祀世代效忠丰和,怎会留一个月智的长女?”
“想办法,若长女是出自于你,虽说不是名门望族,但也是丰和的清白人家,我和傅安睿会帮你保住这个孩子。毕竟你这个妖孽从小就得陛下喜爱,现在位份也不低,若是有了,哥哥我会恭喜你。”
“你才是妖孽,傅安睿两个脑子估计也算计不过你,他不在就你我行动上还是小心为上,我知道怎么做了。”
“撩陛下吗?相信你是擅长的。”
“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比从傅安睿嘴里说出来还难听!我和陛下是从小的情意。”
“啊,对对对!陛下还不是喜欢你这张小脸。”罗雅兮绕到了修远背后还调戏那般摸了摸容修远的脸颊。
“你还真是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
“我吗?哈哈哈哈,我人后什么样?”
“像个疯子!”
“这次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要事先与我商议,不可再伤及陛下。你的毒不要再随便乱下。”
这一夜栎阳睡得特别香熟,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身体下面压着肖羿枫的衣服,也并未觉得有何异样。
“醒了。”肖羿枫一把将栎阳搂到了自己身边。
“昨晚睡得好吧?”
“嗯,还是自己的床睡得舒服。”
“饿了吗?想起吗?”
“不饿,还不想起来。”栎阳说完又闭上眼睛。
肖羿枫翻了个身匍匐在栎阳的身上,在她闭目的眼上亲了一口,“我在你宫里修整两日,后天启程回月智了,不要太想我。”
栎阳睁开眼睛,顿时清醒了不少,“这么快就要回去,为何不多留些时日?”
“不了,我不像你帮手众多,许多国事还是要我亲自处理。”
说着双手捧起栎阳的脸,“快珍惜我们还能在一起的日子。”
肖羿枫的手很大,一双手可以捧起栎阳整张脸和头。
“那你要我怎么陪你?”
肖羿枫一只手从栎阳的脸上挪开,一只修长的手指从栎阳的脖颈滑到胸口再到腰带。“你说呢?欠着我的总归要还吧?”
栎阳正有些羞涩,门外有内侍敲门,
“陛下,白将军回宫了,正在您宫门外候着呢,说等您起来了他要陪您用早膳。”
肖羿枫咬了咬牙,一副极其不爽的样子,这个白老二,昨日该来时不来,今早不该来时坏我好事。
肖羿枫看见栎阳笑得合不拢嘴地要台身起床,更是一把把她按了下去,一个深深的吻索在栎阳的唇上,吻了许久还是不够,还在栎阳脖颈上不深不浅地故意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