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藏旬仙人竟然是陛下的师傅,就是那个当年凭借一己之力将依娄全部赶入北境的藏旬仙人?陛下的师傅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师傅,可为何从来没有见过。”那小侍卫继续好奇地问道。
“仙人吗,都是喜欢云游四海,当然不会一直呆在宫里,再说陛下和白将军早已习成,可能师傅也没什么可教的了。”
“也是,陛下的武功已经很高了,很少有人能单打独斗是陛下的对手。”
栎阳和容修远打了五十几个回合,身上就已经渐渐出汗,“今天就到这吧,陪我去沐浴,放松一下。”自从受伤以后,栎阳的伤口虽然已经恢复,但心脉在运功之后还是不稳,需要每日勤加锻炼才能更快些恢复。
“陛下我见您有些喘。”容修远拉过栎阳的手腕,用中指和食指掐了一下栎阳的心脉。
“陛下,沐浴过后还是让御医给您开些稳心脉的房子吧,看您就这一会额头便渗汗了。”说着拿出帕子为栎阳拂拭额头的汗珠。
“不要紧,已经恢复很多了,只是前一阵子给夕振疗伤运功,又伤了一点儿元气,所以才有些不稳,以后每天都在这里陪我锻炼片刻。”
“陛下又是为了救他?”容修远一脸嫌弃和疑惑地看向栎阳。
“怎么了,吃醋了?”
“您的醋我可吃不过来,要吃得够我喝上两壶的,刚走了皇夫,又来了林美人,陛下着身边看来是不缺人的,您找别人陪您练功吧。”
“别,别走啊,陪我去沐个浴。”栎阳在后面喊容修远,可容修远缺头也不回地走了。
栎阳歪了歪头,很无奈地看向元儿,“完了,又得罪一位。”
“陛下,容大人自小跟着你,不会那么小气的,您过几天送点礼物哄哄就好了,奴婢陪您去沐浴清洗吧。”
但愿吧,可能最近是冷落了修远,自从修远忙着对离莒的改制以来,他为丰禾做了太多实事,一直很忙,这点栎阳心里是有数的,没有他的努力付出,便没有现在丰禾的安定和自己的轻松。
转身离去的容修远心想,如果一直做一个听话乖巧的侧夫,永远不能在陛下心里占据位置,也该让栎阳感受到自己的情绪了,要让她知道现在的她需要他,而他也不是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有能力,有权利,也有自己善恶喜好。
“走吧,元儿。”
来到浴和宫,“元儿,你去叫人取这两天刚供奉过来的荔枝。”
“好嘞,陛下,温茶给您放这儿了。”
“让御果房也给修远那送上一份吧。”
“遵旨,陛下还真是有心了。”元儿半蹲回了礼,抬起头笑着说道。
“别笑,赶紧去。”
元儿走后,栎阳刚退去外袍便觉得不对劲儿。
“谁,谁在水下,栎阳拿了一根银针顺手飞向水下。”
水面雾气缭绕,蒸腾浑热,诺大的浴池依然没有动静,栎阳又拿起了第二根和第三根银针打向水下。
只见一个身影终于扑腾出了水面,“憋不住了,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