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伸手去拉栎阳的手,栎阳直接拿剑挡了回去。
“别说胡话了,醒醒吧你。”
栎阳从桌上拿了一壶已凉的茶,直接浇到罗雅兮的脸上,刚浇了一杯左右,罗雅兮瞬间跪坐起来清醒了。
“陛下,臣有失远迎。”
“说吧,把你该同我讲的都说说吧。”
“陛下,臣好想陛下,陛下都不来看望臣,这阁子里好冷,你看臣的手都冻的冰凉。”说着一只冰凉的手抚摸上栎阳的手臂。
栎阳一个反手握住罗雅兮的手腕,“把手拿开,好好说话。”眼睛已经红的冒出杀气的栎阳已经在努力克制自己了,罗雅兮却还是一番不知好歹的样子。
栎阳的手握住罗雅兮手腕的力度逐渐加大,“御膳房的厨子可是你指使的?”
“是。”罗雅兮一字清晰又没有任何语气回答。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有什么权利?”
“是的,我没有任何权利。”
“所以你就用这些腌臜手段?”
“修远知不知道?傅安睿知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同党?”
“没有,只是我自己这么干的,我不希望丰禾的长公主是月智的血脉。”
“那我要是偏要呢?”栎阳手上的力气几乎要将罗雅兮的手腕掰断。
“陛下你想过没有,如果长公主是月智的血脉,那她将来一定无法收复月智,她不怎么可能去攻打她的父亲?”
“我何时说过要收复月智?况且月智并非我领土?怎来收复二字?”
“月智西北部的六座城池曾经是我丰禾的领土。”
“何时?为何我从未听过?”
“丁灵城原本是我丰禾的城池,丁灵族还未被灭时,那里属于丰禾。”
丁灵族,这让栎阳想起来阿耀,也不知道阿耀还能不能回来。
“这也不是你杀害我腹中胎儿,嫁祸于他人的理由!”
“臣知错,任凭陛下处罚。”
一句知错又怎能平复栎阳此刻的心情。
“你知道因为你轩儿吃了多少的苦吗?好一个偷梁换柱,我本以为你在这阁上是最不会缴入宫中之事,看来你是站的高望得远啊。那我便让你望得更远些,以后不准踏出观星阁半步。”
“臣尊旨!”罗雅兮跪在地上领旨,栎阳不再想看到他转头离开。
罗雅兮手臂上被栎阳刚刚按得青紫,罗雅兮坐在地上冷笑,“终于被你知道了,永久呆在这里也罢。至少为修远和傅相留了机会,那孩子的卦象我早就算过,只是我不能对你讲出口。丰禾的长女绝对不可出自月智,那个孩子如果出生了则必会天下大乱。”
罗雅兮夜观星象,今夜对他来说的确是凶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