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抗日小透明的自新之路
- 1937年11月12日,淞沪会战结束,日本侵略者的铁蹄正式开始践踏上海的每一寸土地。时任上海警察局副局长的古绝渊,因亲自枪杀了宁死不屈的时任警察局长叶云天而获得日本侵略者的认可,接任了上海警察局长一职,成为恶名昭彰的大汉奸。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战争爆发,在沪日本侵略者正式进入曾由英法美等国把控的租界,宣告对上海的全面占领。但是,中华民族的抗日战争依旧持续着,无论是正面战场还是敌后战争,无
- 眼子剑
克米点头说道:“就这样办吧。”
那位女学者立刻说:“等一下,为什么不报的再少一点,或者说五个?三个?”
如果真的只能进行三四次的切片,那么这个以海拉尔宝石为主的研究将毫无意义。说完话的女学者忽然痛哭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话语多么荒谬。
克米留了个心眼,给元龙的报告是——七次切片实验。
然而,在元龙自以为的威逼之下,克米承诺可以进行八次切片。八次切片产生九个个体。
第二次切片在四天后开始了,诞生的第二个切片人——玉兰竹青。
因为第一次的性格百分比失真,为了后续人格的稳定性。竹青的明亮人格比重较高与京参形成对比,体格比较弱,刚刚被切片出来后一直在咳嗽发高烧。
元龙来看过一次便失望的离开了。
京参已经被元龙圈禁,进行各种知识学习。
只有吃饭的时间,学者们才能看到京参。那位最开始接触京参的女学者一直很担心她,因为这个孩子是崩坏人格,天生的罪犯型人才。可是在侍卫们监视之下,根本无法接触。
“如果妥善教育应该不会太坏。”女学者身边的同事安慰道:“侯爵肯定也发现了京参的问题,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女学者担忧的说:“我就是担心那孩子被教坏。”
他们担心的情绪没有进行多久,第三次实验开始了。
第三次实验发生纰漏,产生的玉兰氏缺少一只眼睛且不能说话。元龙命令他们扔掉,那位温柔的女学者却偷偷的养在了自己的宿舍里。
其他同事也为其打掩护,这个被大家偷偷照顾的第三个切片玉兰芝芝,竟然拥有超越玉兰本体的智慧,几乎是在一天之内就掌握了高级数学。
女学者与其他同事偷偷说:“为什么会比本体聪明呢?”
陶入画现在与他们是一伙的,他猜测道:“可能我们之中有人的血清与她混合了吧?”
一位搞细胞学的博士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道:“这是有可能的,我看当时靠近玻璃仪器的学者手臂上有伤····流绿色的脓液,跟···老学者当初一样!”
听到这番话的其他人被他话中的脓液吸引,皆是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海拉尔宝石的诅咒····”
对未来绝望的学者们不再继续说话,不过因为得知他们的血清可能会成为切片人的力量。抱着怜悯之心的科学家们决定为可怜的玉兰氏谋一个未来。
于是,第四个切片人诞生,她拥有着高超的机械敏感度。
她被取名为玉兰微兰。
克米除了做研究还在偷偷的照顾方权,他每次来都会跟方权提起切片实验的事。
方权听到那些曾经熟悉的名字,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微兰···”方权呢喃着,嗓子里涌出腥甜,接着又是一阵咳嗽血沫子从嘴里喷出来。
克米担忧的看着他:“不要激动啊,方权先生。”
方权长舒一口气,稳定住心神:“等到切片实验结束,定能寻到机会逃出去。”
克米低垂着眸子,始终不敢恳求:能不能带所有学者都出去,能不能带玉兰氏出去···
可是没说几句话,方权又是强烈的咳嗽起来。
算了···克米苦涩的想,这位先生能活着就够了吧。
第五次切片实验开始了。
有一位学者他建立了整个切片实验的框架,是为数不多的从最初留到现在的科学家。他偷偷的将自己的血滴入容器,他希望第五次实验,也是他们最稳定的实验诞生下的切片人玉兰氏,能够在未来自救。
因为切片人的生命体征太弱了,也许活不到成年,也许···十几岁就会死。
面对光遇人类平均200岁的寿命来说,十几岁实在是弹指一挥间。
“也许,她可以救大家,多偷一点时光给自己,好好的活着。”
活着,是实验塔内所有科学家们脆弱的光。
克米走到这个学者身边,“给她取个名字吧。”
“玉绯,叫玉绯如何?”学者久违的展露笑容:“我自己的女儿叫玉菲,她叫玉绯,就像我们所有人的孩子一样。”
是啊···他们是玉兰切片人的创作者,也算是父母吧···只是这些父母没有能力保护他们。
玉绯在确认健康后被侍卫们带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玉绯木讷的眼眸没有焦点,仿佛一个提线木偶。直到学者们再也看不见玉绯的时候,她忽然条件反射的抽搐一下。
抱着她的侍卫停下来,发现她依旧正常才带她离开。
“还有三次吧。”陶入画搅动着碗里的米糊,掩饰不住眼底的兴奋,就快了!就快了!
只是,实验塔内的情况不太乐观。那位偷偷照顾玉兰芝芝的女学者这几天身体抱恙,在第六次切片实验的准备工作时,忽然发出剧烈的咳嗽。从她的嘴里喷出细碎的绿色结块,像火焰燃烧的灰烬。
注意到这边的侍卫立刻上前拽她离开,女学者惶恐不安的挣扎着,嘴里要说什么可是又不能说出来。只在最后被强行拖走的时候拽住一个同事的胳膊,嘴巴没有发出声音的张张合合:替我照顾她。
同事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眼眶立刻红了起来。他向对方郑重地点头,却不知道他的脖子也长出了绿色的结块。
伴随着切片实验的进行,他们处于海拉尔宝石的辐射之中,黑花病毒也在悄悄靠近他们。
陶入画每日回到宿舍都会进行消毒,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黑花病毒。那可是研究切片实验二十多年的他都无法找到破解之法的诅咒啊!好在陶入画所披着的马甲多伦多博士负责的任务都在外圈,接触海拉尔宝石的机会不多。
第六次实验准备开始的时候,处于实验台附近的学者骤然变少。
陶入画不禁心中忐忑不安,直到元龙的下属指着他命令:“往前去,前面那个操作台是空的。”
“嗯。”他点着头向前移动,心中焦躁起来,却又压抑着那种情绪的想,还不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