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若是起了绮念或是剧烈运动则会通体发寒,如坠冰窖,因此他也是受了不少苦这才稳住道心。
他这般求亲,不成还好,一旦成了那可真就是自作自受了。
燕姨这般怒气冲冲也是情有可缘。
“我作为世子殿下的未婚妻,理应帮他才是。”
澹台琼与燕雪瑾对视着谁也不肯让,目光之中隐隐有火花燃起。
“好了好了,你们俩一块,我都要。”
李卯一手牵一个人的手,一个腴软似水,另一个则是温润如玉。
一个校尉扶了扶头上松垮的头盔,瞪大了眼睛惊声道:“不是,将军怎么都不反抗的?”
“那是将军的未婚夫,抗拒毛啊!但是为何这位燕夫人也不反抗?”
“听说燕夫人与王后关系密切,与世子殿下情同母子,这般倒也说得过去。”
燕雪瑾则是怕掉李卯的手,随后掐住李卯腰间的软肉一顿掐,眯着眼眸笑着说道:“小卯,翅膀硬了吃燕姨的豆腐,不想要命了?”
“牵手和拥抱一样又不是什么下流的动作,在我们西北那边仅仅表达敬意和亲近,燕姨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澹台琼闻言破天荒的面色一红,往旁边撤去躲开李卯的咸猪手。
她好歹也在西北呆过,如何听说过这么一个习俗?不用想就知道是这个男子在骗人。
果然,长得好看的骗起人来眼都不眨。
楚休休则是回想着刚刚世子殿下搂自己的那一下,殿下果然很欣赏她办案的能力和守口如瓶!
脸上带着一条疤的王虎呆滞的转过头,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向旁边的谢大红问道:“老谢,刚刚将军是不是脸红了?”
“快掐掐我的脸看是不是真的。”
啪!
“我他妈让你掐没让你扇!”
“闭嘴!”
两声清叱传来,一个是女将军整理军容军纪的严肃,一个是京中贵妇正在气头上被打断的恼火。
踏踏——
“在里边?”
富贵楼的肥脸老板弓着身子对面前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毕恭毕敬的说道:“大人!贼人就在里面,刚刚澹台将军已经进去,不过不知为何现在还没出来。”
“那几个羽林军干什么吃的?一个浪荡毛头小子都处理不好?”
面前这位公子乃是副都尉司空图,他的父亲司空也,官拜京辅都尉,掌京师盗贼之事,妥妥的达官显贵。
司空图面容阴沉,这事必须得兜住。
“走!”
司空图冷喝一声,第三波势力进入富贵楼中。
“娘子,燕姨,你们先躲一下,我觉得他们来者不善。”李卯听着窗外的声响,想必是后面藏的大家伙急了要来摆平。
毕竟敢走私罂粟所涉及的暴利不是小鱼可以左右的。
“娘子?过门了吗?”
燕雪瑾笑眯眯的盯着李卯问道,随后轻捋白裙,衬出浑圆的臀瓣,直接就坐在了那。
“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动你。”
澹台琼亦然另找一张桌子坐下闭目养神,无言表明态度,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来人。
“你们在这里我还怎么撒泼闹事?”
李卯心中呻吟一声,无奈也搬了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最前边。
李卯正襟危坐,不敢往哪一边扭过去半分,因为两道目光都死死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