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则是将项链揣入粉色衣襟中,同时好奇的朝衣领里边看去。
怎么都这么胸怀大志?
太后是 那位燕夫人是,那天台上的刘理事也是,甚至澹台玉容都是!
萧秋水看看金色肚兜,随后瞥开视线,眺望窗外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深渊谷地,撇撇嘴嘟囔道:“知道了,姑姑。”
珍宝楼。
李卯身着淡色里衣,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点着银子,刘芝兰则是身着一袭黑色轻纱,双颊染红,眉宇满足的拿着拖把在厅内拖着地。
一根狐尾摇摇晃晃最是扎眼。
墙边点着熏香火炉,窗外白雪皑皑而下,极是惬意温馨。
“公子~”刘芝兰顿在原地,轻哼呼唤道。
李卯长舒一口气,将最后的银票叠起放在一边,朝丽人和煦看去。
“怎么了我的小狐狸?”
“公子!”
刘芝兰一阵咬唇嗔恼,眸光潋滟。
但丽人心中并不嫌弃羞耻,相反还觉得是房中促进感情的小把戏。
“公子,你说芽儿也老大不小了......”
“好了好了,我心里有数。”
李卯一听就知道丽人要说什么,当即头痛扶额,连连摆手止住话口。
芽儿那么小,身子骨又差,就算他要答应也得再等等才是。
刘芝兰看出了李卯的忧虑,当即抿着唇,摇曳腰肢,走至李卯身后为其轻轻揉捏太阳穴。
“公子,这两日一共点了多少银子?”
李卯轻轻伸出手指摩挲着账本上的数字,轻声道:“两天,十一万两银子,咱们这边的净利润。”
“这!”
刘芝兰惊呼一声,掩住檀口红唇满眼不可置信。
早上她点的时候也不过点了两万两左右,怎的公子这不一会儿就点出来了十一万两?
李卯靠在丽人胸口,晃晃脑袋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随后闭目轻声道:“这笔银子还是老规矩,四成分给青凤让她去发了,五成让麻雀营运到西北,一些碎银子就留下来当开销发工资了。”
若不是他觉得这产业能大发一笔,他也不会费这么多功夫去忙碌。
如今看来果然不负他的期望。
刘芝兰看着公子倦怠的眉眼,心里一阵怜惜,将前襟拉了拉好让公子睡得更舒服一些。
这些天公子两头跑,忙这边又忙那边,晚上也不知道睡没有睡好觉。
“公子,其实妾身可以自己来,你不用那么劳累的。”
“公子?”
刘芝兰垂眸看去,却见李卯默然不语,一阵舒缓的呼吸声穿出,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刘芝兰百般怜惜的抚摸着李卯的脸庞,随后将李卯的头放在了大腿上,把红唇印了上去,留下一道麝香鲜红的印子,久久难消。
公子真是爱煞了她,从来都不饿着她。
澹台府。
“玉容,你要去作太子妃伴读?”
“对啊,不行吗?”
澹台烈虎一阵无语,用脚想也知道这妮子是为了李卯那小子。
“傻丫头,太子妃哪里来的伴读!”
太子有伴读,但是太子妃哪有什么伴读一说?
“我不管!”
“当初萧秋水不也是在国子监上课,你跟皇上说一说让我进宫就好了。”
澹台玉容油盐不进,愣是半点不听。
随后自顾自嘟囔起来:“这坏蛋十天半个月不来主动找我,真是个坏蛋。”
“等到本小姐也去了东宫,看不吓你一跳!”
澹台烈虎欲哭无泪,只是拄着拐杖的手不停颤抖。
养的十几年的嫩白菜,连根拔起往猪嘴里塞,换你你不急?
李卯,老夫与你誓不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