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古逸风颇为欣赏。
急于见面,说明娜娜很重视与他的关系,而干脆利落,说明她是那种不会想很多的复杂之人。
想起娜娜,古逸风免不了想起她那夸张的穿戴,简直就是个惹事精。
就那装扮,一天不招来十个八个涩批,那是绝无可能。
你还不能说她什么,穿衣自由。
更何况人家没显露什么,只是看的人想多了,这能怪她吗?
当然还是要怪的,咳咳,不过你拿她没辙啊,就很头疼。
不过好在最近几天,娜娜可以安分点,无他,伤痕累累罢了。
古逸风琢磨着,万一真和娜娜好上,必须让她时刻伤痕累累才是。
不然分分钟给你闯祸惹事,他就成救火队长了,划不来,太划不来。
改变她?
别想去改变别人,没可能,除非她自己想。
所以,古逸风对娜娜有了预案,那就是要“狠”。
就像今天的沫丽,遮严实了吧,走不了性感路线了吧。
连带着风尘气也消散不少,都是狠的功劳。
古逸风一路狂飙,一路瞎想着。
偶然看了眼后视镜,却发现亮瞎眼的红色宝马645ci紧紧跟随。
特喵的,姜沫丽车技超帅。
古逸风自认已经开的很快,而且超车不断。
但姜沫丽愣是没跟丢,换个女司机,早忒么不见踪影了。
加上宝马645ci的马力和扭矩本身大过你不知多少,古逸风做到不被超越,已经很了不起。
“给女人买车,是逼自己换车的节奏啊……”古逸风暗自喟叹。
经过漫长的跋涉,终于驶上南浦大桥。
这下,路上车辆多了起来。
姜沫丽和陶为红可谓香车美女,都占全了,吸引人的魅力无可阻挡,惹得周边车辆和车内人士翘首观望。
还好早早收起敞篷,否则都被看去了。
古逸风驾车抢到姜沫丽车前,然后稳稳领头,姜沫丽紧跟在后,两车恍如一体,飞驰而去。
下了大桥,沿着豫省南路一路朝北,没多久,终于到了目的地。
前后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真够远的,这时晚上七点不到。
大楼门口,接待员引领停车,然后上前问道:
“先生女士,是到我们小天鹅用餐吗?”
陶为红点头道:“是的,不过没订位,有空位吗?最好包厢。”
“包厢没有了,大厅有那种敞开式的包间,三位介意吗?”
“行,就这个了。”
“那好,三位请跟我来,我们先坐电梯到五楼。”
其实,敞开式包间也很抢手,好在他们是三人,有个小的空着,若是大包间的话,早没他们什么事了。
来到五楼小天鹅,一片热火朝天景象。
几乎满座,大厅空着的,都是在边缘区的几张小桌。
中央舞台竟还演着川剧变脸,下面吃火锅的人,在高声起哄欢呼。
这场面,委实有点出乎古逸风等人的预料。
领位带他们来到中央一排最右侧的一个“包间”。
其实就是上两格台阶,一块被三面围了半人高的竹栅栏的空间。
一侧靠着砖墙,中间放一张小圆桌,适合二到四人用餐。
倒是为他们三个量身定制,因为三面都能看到外面的演出,如果四个人,就有一个要背对舞台。
古逸风居中而坐,左侧陶为红,右侧姜沫丽,倒很有规矩的说。
陶为红负责点菜点调料,姜沫丽负责清洁碗筷杯具,两人分工合作,井井有条。
古逸风当中大剌剌的坐着,点上一支烟(那时,办公楼和饭店都可以吸烟),悠然抽着,闻着空气中黄油麻辣锅的香味,口水汹涌。
服务员过来用长嘴壶倒大碗茶。
姜沫丽分别给古逸风和陶为红满上后,最后等自己的茶碗倒满,好奇道:
“这手功夫不好练呐。”
陶为红一边点菜一边嘲笑她:“要不你回家练练,以后就这样给我倒茶。”
古逸风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姜沫丽给自己找借口道:“就是怕把手臂练粗了不好看,是不是,阿风?”
古逸风觉得,在夜场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其实都很厉害。
无论头脑、反应、说话、酒量、手段等等,均非一般人可比。
要不是这两个女人飞蛾扑火般的喜欢自己,换一个人的话,早忒么被玩死十几次了。
陶为红三年内,周旋于四个包养她的男人,赚到了别人也就做梦想想的金钱。
姜沫丽来刀挡刀,来男人挡男人的魄力和勇气,这妥妥的文武二人转呐。
和她们一起,除开金钱,也不知道谁给谁保驾护航呢。
“手臂粗了不怕,我不嫌弃,要不练练?我也可以改喝茶的。”古逸风挤兑姜沫丽道。
那边陶为红乐坏了,捧腹大笑。
姜沫丽岂能就此认输?
她挪了挪屁股,坐近古逸风,小手轻轻抡动,娇声道:“阿风,人家不想练呐。”
古逸风立刻说道:“嗐,不练就不练,有什么大不了,一样泡茶,何必搞那么大个茶壶,放家里还占地方不是?”
陶为红瞪他一眼,姜沫丽得意的笑了。
很快,鸳鸯锅摆上,菜品也跟着上来,调料等一应俱全。
饮料上一箱冰镇啤酒和一壶冰镇酸梅汤,啤酒是给古姜二人点的,酸梅汤是陶为红自己喝的。
她是真讲究啊,啤酒都不喝。
古逸风轻轻拉住陶为红的小手,道:“喝两瓶没事的。”
陶为红摇头道:“我不,看你们喝,我给你们倒酒。”说着,拿酒瓶给他们倒上。
姜沫丽也给陶为红倒上酸梅汤,然后放菜入锅。
这放菜也讲究,先放的是古逸风爱吃的肥牛肥羊之类。
等第一批烫熟,陶为红夹给古逸风之后,她们才放自己喜欢的东西。
古逸风左看看,右看看,得意之余,不禁感慨。
如果没有重生,如果没有女神领域,生活怎会如此梦幻?
是的,是梦幻。
美好生活不难。
梦幻生活,普通人也就做个梦罢了,甚至连梦,也不敢做,或者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