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决定格局,层次决定高度。
善人不富,富人不善;不是你赚不到钱,而是你赚的钱太“干净”了,当然了现在连干净的钱都难赚了,因为人人都变得聪明了,也许将来某一天的发展,连差价的利润都难赚了,直接从生产商到消费者。
所有的“变好、翻身、富贵”等都来自于照顾好自己,自己才是命运的主宰者。通过别人的施舍是很难成功的,要想达到自己的理想目标就得,先过上“非人”的日子,才能磨练自己的意志,用坚定的信念支撑自己的行动,“行,我一定能行”……
无论做什么事,从勇敢开始,才能知道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不断坚持才可能在路途中有所收获,在前行中迎接挑战,在经历中收获成功,在成功中获得“丰盈”,才能让自己的人生“丰富多彩”起来。
想,全是问题。
做,全是答案。
不要做“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认真去做,一定会超乎想象,原地踏步走,也许你会感觉很累,但毫无收获满满的喜悦。
追求最优选择的初衷,最后往往会带来最坏的结果,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自己要有说服自己的勇气和魄力,不要拘泥于浅显的认识和无聊的“装腔作势”。
田家阁庄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传统的制造土炸药技术,随着时代的发展,古老的技术被重新“拾”起来,慢慢的往“不法”行当而飘移,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红火,成了远近闻名的生产土炸药村,引来了无数人到此进行非法买卖,给国家和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安全隐患,国家多次组织力量打击,但仍有挺而走险者,继续进行干这种非法行当。
实际上土炸药制作很简单,就是原材料硝铵化肥及炒炸药的熟练人,把农用硝铵化肥用火炒变色,木屑用温火炒熟,二者配以柴油进行调和,这便是村里制造“土炸药”的最原始配方。
当然了,技术有高低之分,主要的工具就是一口大铁锅和一柄大铁铲,锅是烧的热腾腾的,有人不停的翻炒锅里的硝酸铵和木眉……
由于各地小煤窑及其他黑心煤窑的兴起,承包煤窑的老板为了追求最大化的利益,不惜铤而走险,私下购买炸药,不只是大大地节省了,购买正规途径炸药方面的开支,更是增加了非法采煤量最大化为目的,带来了超额利润,从而潜移默化的把安全生产抛在脑后。
国家对炸药控制很严,特别是对实行采煤定量的煤窑,则采取的是定量配置炸药,以炸药控制计算出煤炭的产量,从而更好的调控监督安全生产,防止其它人为的不正当情况出现。
炸药供给量的减少怎么办?有买就必须有源头生产,就造成土办法制造炸药行业的兴起,在众多“土专家”的指导下,制造土炸药的产业链如火如荼地在悄然漫延着。
过去在田家阁庄,谁家失火,村民都提桶拿盆去救火。现在呢?则是跑的远远的,害怕是炸药爆炸,殃及自己。
国家对此查的严,管制的紧,不允许任何人私自炸药,并严禁非法买卖,公安机关经常联系安监局等部门,下乡检查。所以村民不把炸药放在家里,而是藏在山中,“游击战术”运用的极其灵活。
炒炸药是暴利,每吨可达8000元左右,为此想暴富的村民还是大有人在的,巨额利润驱使下,使地下非法“土炸药”的产供销,形成一条黑色利益链。
这就是放蜂老者,为什么问张学峰兄弟俩,来田家阁庄的原因所在,认为他们是来买土炸药的。
张学峰本能地怀疑放蜂者就是个“观察哨”或是“介绍人”。但他的目的不在炸药,而是文物古玩,所以对炸药不感兴趣,但对老者讲的故事感兴趣。
听完放蜂老者的介绍,张学峰给他点上一支烟,顺势把刚开的整合烟递给他,说道,“老人家,这烟都给你抽了,听说咱这地方以前是晋国古城的遗址之一,出过什么好宝贝吗?”
“经常有人来下乡收购吗?”
“哪家有这类东西多,能帮忙介绍一下吗?”
一连串的提问,放蜂老者望了张学峰几眼,干笑了一下,说道,“你是玩这个的,并做个手势,以前是出了不少好东西,但前几年经常有“遛村串乡”的来收购,有的家里手头紧的村民,都给卖了。”
“或者赶古玩集给卖了,谁家没有事放这个干嘛,在家里也占地方,又提心吊胆的。”
“现在国家对这方面抓的很紧,没有人敢去偷挖地下的东西了,也没听说有人“明目张胆”来买卖了。”
“二十年前,这里附近盗墓的人很多,外地人都在这山里搭帐篷,雇人挖掘古墓,那时真是疯狂 ,哪有用什么洛阳铲探测的,嫌费事浪费时间,直接用炸药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