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哥哥,小红.....”
“裴大少,青柠.....”
一时间,月华楼的美娇娘群情激烈,争先恐后的报出名号。
“好歌、好词、好曲,裴公子胜出当之无愧啊!”
“此曲裴公子唱来中气十足,刚中带柔,词中无虞姬,尽在曲中,好听好听啊!”
“裴公子演绎的技法很特别啊,从未听人这样唱过的曲子,但是通俗易懂啊!”
“唱得好唱的好,就是这歌词有点露骨啊,这情啊爱的,很是直白!”
“周老六,你个鳏夫懂什么!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说出来,遮遮掩掩有啥意思。”
裴之笑吟吟地看着、听着,冲月华楼上的一众女子抱拳以示谢意,让裴乾去收下名帖,哼哼,这一波大赚,搂草打兔子除了实惠的,赢得青楼薄性名,咱裴光楼以后烟花柳巷才子名声在外,也算是给前主人的纨绔头衔补全一下,是一个有点“才学”的纨绔。
在这样的公共场所,众人承认的事实是不可泯灭的,这个时代信息的传播虽然远没有自己那个时代的速度,但是这上阳郡毕竟是大夏皇城所在,似这等附庸风雅之事,往往就向后时代的八卦娱乐新闻,让人不知道很难,传播起来很容易。裴之的第一首诗现在只怕连皇城里都已经知道了。
庆亲王世子杨雍自然知道面临的是什么,面子丢了,里子还在,又不自己输,自己只是个保人,死道友不死贫道,昌平伯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何况一个昌平伯府的第七子呢?所以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也仅此而已。他看都没看瘫坐在丹枫台上的王胜一眼。缓步走向已经怡然自得走到台下的裴之面前。
“光楼,刚才一记晴天霹雳,为兄感叹天妒英才,威远伯就你一个独子,不想竟将老来丧子。谁知老弟死里逃生,又打得擂台,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呵呵”杨雍皮笑肉不笑的对裴之阴阳怪气,心里直骂,直娘贼,怎么不劈死你,祸害遗千年。
裴之觉得解释起来真的很难,自己这算是硬穿啊,为了穿越而穿越?别人穿越通常都是两个灵魂有相同经历,或者什么几世善人。自己既没有见到什么牛头马面,也不是在大雨磅礴的雨夜雷击。雷暴之后的,突兀一道惊雷,把自己送过来,把身体原来的主人送走。内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只能想想这哥们也许也穿越了吧。
“劳世子殿下惦记,唉呀,实是一个大霹雳啊,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就震惊了,我说尼玛,世子殿下在这里,老子在这里算老几?这大富贵自当落在您的身上,兴是我站的高了一点儿,否则,自当是世子殿下是天选之人,这雷落得不是点啊。”
“你放屁,裴光楼,你个挨千刀的,你敢咒庆亲王世子挨雷劈!”
“裴光楼,尼玛是什么意思?我怀疑你在骂人?”
“老胡,你虽姓胡但不能胡说。你也看到了,老子以前是什么材料?这一个雷劈,我悟了!老子那首诗怎么样?那曲子怎么样?告诉你,刚才这一记晴天霹雳,神雷贯顶,我忽然就开悟了,否则,输光裤衩的就是本少爷了。我说这是富贵错了么?”裴之一本正经的看着插嘴的少年,这个叫胡列的小白脸,礼部尚书胡莱的公子,也是杨雍的常规狗腿。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从未耳闻有人被雷劈后开悟的。”
“唉,不信,你哪天也挨个霹雳试试。孤陋寡闻尔。”
“呵呵,光楼说笑了,受雷击而不死,古也有记载,只是开悟一说,光楼就莫拿我等逗趣了。想是光楼深藏不露,端是瞒的为兄好苦啊!今日若非王胜,怕是还被蒙在鼓里,难见真容啊!呵呵。”杨雍一幅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
裴之耸了耸肩,也不再解释。雷劈也好,诗词也罢,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既然这个世界没有仙侠,没有玄幻,只是一个正常的平行世界,解释不通的,那还解释什么。
想着揖了一礼,也知道眼下的情况让对方踩了个坑,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毕竟自己是真的初来乍到。这亲王世子从头衔上可比自己这个伯爵嫡子强多了。
“世子殿下见谅,许是春生倒霉,之前家父为我请的西席,文章稀松,诗词曲乐到是有点东西,教的曲子听着有趣,我就记下了不少。今天你看,碰巧了,正好是出个霸王别姬的題目。那雷霆一击,正好让我记起一首,你说巧不巧。”
杨雍看着装疯卖傻的裴之,虽然确实理解不了,但认定对方扮猪吃老虎,只得连连冷笑。
“这赌注~?世子秉公无私,我自是不担心的,不过王公子的帐么~~”裴之故意拉长音,斜睨着还瘫坐在丹枫台上的王胜。
“本世子自是公平执法,王胜不自量力,自是咎由自取。不过光楼,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在这上阳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丹枫台上的王胜听见杨雍的言语如坠冰窖,想起丹书铁卷,想起无条件的办三件事,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世子殿下的信誉有谁信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