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和其他人看到那护卫,撇了撇嘴,也不反驳,悻悻的离开了。
时间到了下午,夕阳渐落。
花萼楼前的灯笼被点燃,好似繁星闪烁,将此地映照的无比热闹。
不少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女依次走了进来。
隆隆隆~
马车声响起,周小月在丫鬟的服侍下下马,她今日一副绿色衣裙,头戴金钗,脸颊微红,稍抹些胭脂宛如阳春三月盛开的桃花,青春而又洋溢。
不远处传来惊呼。
却见教坊司的花魁燕儿姑娘也出现,她白衣胜雪,修长的身材,袅袅娜娜,红唇带着浅浅的微笑,同样步入花萼楼。
楼内,花团锦簇,灯火缭绕,衣着华丽的侍女不断的端着各种酒水穿梭。
吴德勇更是早已经到来,他对于此次的比试非常的自信,当然这并不源于他本身的才华,而是源于他身旁的两位男子。
其中一位已经须发洁白,脸上平静,淡然自若,举止间皆是有着微微傲意,他便是远近闻名的诗词大家裴环。
另一位则是位中年人,名叫李继,曾经高中大夏探花,诗词文章为人称道,远近闻名。
在吴德勇身后还有一些他平日里结交的好友,说是好友,不过是一些仗着父荫的纨绔子弟。
就在这时。
燕儿姑娘和周小月并肩进入。
“吴兄,就是这个娘们拒绝你的?一个风月场合的女子,还真是不识抬举!”吴德勇身旁一位已经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说道。
他叫胡世,父亲是大理寺寺卿,典型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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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燕儿姑娘更喜欢那王镇北的诗。”吴德勇喝着茶水,眼底闪过一抹阴寒。
“什么王镇北?就是吴岳那个莽夫的跟班而已。”胡世撇嘴不屑道。
“不错,那首词我也读了,稀疏平常,庸俗至极,什么生则同寝,简直就是烂俗之极,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另一名名叫洪畴的人冷笑。
吴德勇身旁的那些好友今天就是给吴德勇站台的。
周小月和燕儿姑娘进入楼内后,便被侍女引到座位上。
那几人肆无忌惮的嘲笑自然是被她们听在耳中。
“一群下流蠢货,我去收拾他们!”周小月蹙眉,她和燕儿姑娘算是好友,看不得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羞辱。
“不要去。”燕儿姑娘将他拉了下来,摇头,示意他不要去。
胡世自然是看到了燕儿姑娘,这让他更加不爽道:“一个军队莽夫的跟班,也敢叫镇北,这不是蹭镇北侯的名声吗?真是一个跳梁小丑。”
“我与你生则同寝,死则同椁,这多不吉利,能做出这样的诗,当逐出诗坛。”洪畴不断地对王印的诗词贬斥。
“就是一个小跟班而已,可能长得一副小白脸,没准和那个花魁有一腿,才侥幸获胜。”
“不错,不知上哪学了一点淫词滥调,就敢登堂与吴兄比试,这样的人必须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会输了,就那种穷鬼,我看他未必出的起那五十万两银子。”
胡世眼睛一亮,想起一个主意:“这样好不好,一会他输了就让他当着众人的面给吴兄磕一百个响头。”
“甚好,甚好!就让那个什么小喽喽当着那婊子的面给吴兄磕头赔罪,让她知道自己多么有眼无珠。”
吴德勇身旁的那些朋友你一句我一句,不断地贬斥王印甚至连吴岳,燕儿姑娘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