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夫君!求你了。”
苏墨玉扭着腰肢,在裴行止怀里蹭了蹭。
“好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裴行止回过神,最终还是答应了苏墨玉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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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南院,沈无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坐在竹榻上翻看着兵书。
秀儿从屋外匆忙跑来,“小姐,你扬州外祖家的三表哥谢羡之也来京赶考了!”
“表哥文采斐然,定能得偿所愿。”
沈无忧放下手中书籍,又淡淡地补了一句,“只是谢家世代经商,可能对经商之道研究颇深,但他们并不精通在朝为官之道。”
“那该怎么办?”
“秀儿,研墨。”
沈无忧下了榻,即刻给谢羡之写了一封密信,要他千万低调行事。
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能展示出真才实学。
“小姐,这又是为何?我听说,有些才学的公子们,最近如同孔雀开屏一般,争先恐后地展示着自身才学,深怕那些在朝的官员看不见他们呢。”
“若是能被肱骨大臣收为门生,往后的路确实会好走许多。只是,太过招摇始终不好,有那官运,没那官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沈无忧放下手中狼毫笔,给信封上封了蜡,便让秀儿第一时间将信件送出去。
夜半时分。
她睡得并不安稳,回想起裴行止在醉佛楼对她做的一切,她就气得牙痒。
“早知道,我就该随身带着药粉!”
平素里,她出门几乎不会带那些瓶瓶罐罐的毒药,反正以她的武力,打趴一般的登徒子是不在话下的。
谁知裴行止竟会那样对她!
“小娘子这是睡糊涂了?怎的平白无故说起了梦话。”
帘帐外,顾景炎着一身夜行服,悄无声息地破了窗,朝着帐里的沈无忧走来。
“你竟还敢来?”
沈无忧指尖银针顺势朝着他的方向射出。
只听“咻咻咻”三声,三根银针尽数被他徒手抓牢。
“你想做什么?”
沈无忧更加郁闷了,她在打架方面基本没输过的。
幼时和兄长干架,她能直接把兄长们揍哭。
怎么近段时间,她打不过裴行止也就算了,现在连个采花贼都搞不定!
“来看看你。”
顾景炎单手挑开了帘幕,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动作,脖颈处又一次被沈无忧手里的银针死死抵住。
“别动,银针上有剧毒。如若刺破你的皮肤,不出一个时辰,你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很擅用毒?”
顾景炎挑了挑眉,单手抓着她的手腕,作势坐到了卧榻之上。
“你...”
“忘了跟你说,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你这么点儿雕虫小技,根本不顶用。”
“你给我滚出去!再这样,小心我真上剧毒。”
沈无忧只是没想着要他的命而已,要不然她有的是能够瞬间致人死于非命的毒。
“半个月不见,你可是想我了?”顾景炎戴着面具,沈无忧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也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些许戏谑。
“我想你个鬼!”
沈无忧正想去摸藏在被褥中的痒粉,门外忽然传来了裴行止的声音,“无忧,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