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什么样的女子最为极品,开荤前他确实没什么概念。
自从和苏墨玉有过夫妻之实,他才知,在卧榻之上,他还是喜欢稍微柔弱一些的。
苏墨玉的腰和他差不多粗,肉还硬,搂着她和搂着战友没什么区别...
“裴行止,你说过这一生只爱我一人的!”苏墨玉恨恨地盯着裴行止,她看得出来,裴行止对沈无忧是有情的。
“这话在屋里说说也就罢了!要是被外人听见,保不齐会参我一个宠妾灭妻。”
“......”苏墨玉抿着唇,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她原以为,护国公家男丁全都死绝了,她若想要取代沈无忧当家主母的地位,应当是手到擒来之事。
不成想沈无忧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好对付!
和其交手的几个回合之中,她就未曾赢过。
“将军,我换好衣裳了,我们走吧。”
沈无忧信步从南院方向走来,她卸去了发顶的朱钗,只在鬓角处簪了一朵白色的小雏菊。
裴行止呆呆地看着她,很显然他又一次被她惊艳。
若不是此前答应过苏墨玉。
他恨不得往后夜夜宿在沈无忧屋中。
“将军,你怎么了?”沈无忧见裴行止呆呆怔怔地立在原地,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启程吧。”
裴行止尴尬地收回了视线,上了马车后,还不忘向沈无忧伸出手,试图拉她上车。
沈无忧只当没看见,缩着胳膊轻盈跃上马车。
裴行止尴尬地收回了手。
此刻,他完全忘却了跟在沈无忧身后上车的苏墨玉。
苏墨玉心下大为不爽,看向沈无忧的眼神莫名多了几分杀气。
“将军脸上的红印子退得倒是挺快。我原本想着给你送消肿的药膏,现在看来,应该是用不上了。”
沈无忧率先打开了话匣子,裴行止到底是正二品南中大将军,脸上若是留下两个巴掌印,这要是被旁人知晓是她打的,她势必要被人说成母老虎。
因此,她方才回南院的时候,确实给裴行止带了一瓶上等的消肿药膏。
“冷敷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消了。”裴行止的声音温柔得仿若能掐出水来。
“行止,你的脸是怎么伤的?”苏墨玉听得云里雾里,狐疑地看向裴行止。
“......”
裴行止悄然红了脸,他总不能告诉苏墨玉,昨晚他趁着酒兴,强行同沈无忧圆了房,而后被惊慌失措的沈无忧扇了两耳光吧?
犹豫了片刻,他才支支吾吾地说:“不碍事,撞上门柱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苏墨玉蹙着眉,关切地摸了摸他的脸。
沈无忧闷哼了一声,偏过头做出一副同裴行止怄气的傲娇模样,不再言语。
她很清楚怎么拿捏裴行止,对她而言,裴行止连玩物都算不上。
她要是愿意,玩他简直如同玩狗一样容易。
裴行止心虚地瞄了眼沈无忧。
他还以为她仍在因为昨晚的事生气,一颗心像是被小猫抓了一般,又酥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