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再顾不得这些繁文缛节。
反正顾北宸收了太子印,短时间内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上了马车后。
顾景炎这才将盖在沈无忧身上的披风给揭了下来。
这一路上,他没有让任何人看见沈无忧的真容。
因此这件事的真正知情者。
只有他,太后及其宫女,以及顾北宸和邓廖。
这么一来,这事儿绝对不可能传出去。
沈无忧的名声也不会有丝毫的损害...
“王爷,我不舒服。”
马车里,沈无忧仍旧紧紧抓着顾景炎的手。
浑身燥热的感觉太难受了。
要不是理智还在,她怕是已经对顾景炎上下其手了。
“忍一下?回府后泡半日冷水,应该就没事了。”
顾景炎和沈无忧两人都没有提及昨晚的不愉快,就好像昨夜无事发生。
“忍不了...”
沈无忧对此也很是头疼,要怪只能怪顾北宸下药太猛。
饶是她的特殊体质,都遭不住。
若是换成寻常人。
可能已经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了。
“你也可以把本王当解药,前提是不得再说那种不要本王的话。”顾景炎想起沈无忧将婚前协议都给撕得粉碎,心下骤然有些委屈。
沈无忧也在同一时刻想起了顾景炎逛窑子的事,她用尽浑身气力推开他,“不!不需要你。”
为了保持清醒。
她又取下发髻上的簪子,试图用簪子划破自己的身体,让疼痛感来助她保持清醒的状态。
“无忧,别伤害自己。”
顾景炎捉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抢夺下她手里攥着的发簪,“本王不是在这吗?你可以对本王随心所欲,没必要伤害自己的。”
事实上,顾景炎也想过自发自觉地充当她的解药。
但这事儿只能她先主动,以防她事后会后悔。
“你把簪子还我!”
沈无忧不满地抿着唇,理智告诉她,一定要离顾景炎远一些。
就冲他会逛窑子这一点。
她便没办法和他再发生任何肢体上的亲密接触。
可眨眼的功夫。
她又坐到了顾景炎腿上,热切地吻住了他好看的菱唇。
由于经验的缺失。
一通乱啃下来,两个人的嘴唇都肿得不成样子。
沈无忧感觉到嘴唇上酥酥麻麻的痛感,略有些无语:“你是不是不行?怎么弄得我这么痛...”
“...再试试?”
顾景炎不服,扣着她后脑勺吻得格外卖力。
两人也从座位上一起摔到了马车的车板上。
顾景炎才解开她的腰带,手才探进去,沈无忧又一次清醒过来。
她打了个激灵,立刻抓住他作乱的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