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男子的视线都会时不时地瞟向她半遮半掩却春光乍泄的胸上。
当然,她雪白平坦的腹部也相当诱人。
上官乐言很想让顾景炎好好瞧瞧她的玲珑身段,可他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就是不肯看她一眼。
“景炎哥哥,昨晚是你帮了我吗?我身边的侍女说,昨晚偏殿发生了很多事,东越的皇帝和北离燕王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而我偏偏还中了迷药,我猜想是不是你暗中帮了我,才让我幸免于被那两人玷污?”
“原先被算计的人之中确实有你。”顾景炎淡淡地答。
“我就知道,景炎哥哥一定会救我!”上官乐言眨了眨眼,整个身子都往顾景炎身上贴去。
顾景炎冷眼看向她,周身威压愈发让她喘不过气。
仅分秒之间,他就靠着强大的威慑力就定住了上官乐言越发靠近的身体。
“公主,做人还是不能太轻贱自己。太便宜的东西,不止本王看不上,其他人也未必看得上。”
“什么意思?”
“公主早就知道有人会给你下药,不是吗?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安分支开了身边所有随侍,跟着陌生的引路太监去往偏殿休息,本王可有猜错?”
“......”
上官乐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确实知晓昨晚宴会上有人会给她下药。
而且,她还知晓她被下药后,要面对的人会是她朝思暮想的顾景炎。
眼下顾景炎有了婚约,想要强拆这桩婚事,她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但还是先将生米煮成熟饭。
她好歹是一国公主,顾景炎再不愿意,也必须以王妃的规格将她迎娶过门。
顾景炎猜到上官乐言心中所想,冷嘲出声:“公主这种行为,会让本王觉得你很廉价。堂堂西陵公主何须自降身价,在一个并不喜欢你的人这里处处碰壁?”
“景炎哥哥,你是打算用这样尖酸刻薄的话让我主动放弃你?”上官乐言咬着唇,脸上满是难堪。
“本王心口如一,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
上官乐言明显被顾景炎的话给伤到了。
她只是太爱他而已。
那一年他如同天神一样闯入她的世界,以一己之力连破西陵几十城。
就在她以为,顾景炎会大开杀戒肆意屠戮之际。
他竟让手下护送着包括她在内的上百位女子安全回了城。
她心动很早。
对他几乎是一见钟情。
可惜,顾景炎从未给过她半点回应。
“景炎哥哥,你可以说我廉价倒贴,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我只喜欢你,我的心只为你倾斜。”
“本王不喜欢你,你听明白了?”
顾景炎越来越烦躁,沈无忧频频朝他这边看来,上官乐言要是继续坐在他身边,他委实不好交代。
上官乐言早已料准顾景炎的答案。
她低着头,默默地平复着自己低落的情绪。
没一会儿。
她又一次绽开笑容,轻声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你,昨晚没有把我送到那两人的卧榻之上。”
“口头道谢大可不必,本王只问你一句,你准备何时放人?”
“景炎哥哥,我没记错的话,你手下多人身中奇毒,浑身溃烂濒临死亡的时候,是我用双花兰治好的他们。双花兰世上仅存两株,你应该知道有多珍贵的,对吧?你昨晚的救命之恩,勉勉强强可以抵消我这份情。至于沈无忧的父兄,还需要你拿出更大的诚意才行。”
“你既说了,恩情相抵。下次,本王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顾景炎正想起身去跟沈无忧解释一下,就见上官乐言率先起身,朝着沈无忧信步走去。
“沈无忧,我们痛痛快快比一场,如何?”
上官乐言的声音很响亮,场上有不少人纷纷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没兴趣。”沈无忧直接回绝了上官乐言的提议。
王莽本就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会子他又被顾北宸任命为了万国盛宴期间天越的武将之首,自然会彰显出首领的架势,语重心长地对沈无忧说道:
“沈少卿,盛宴期间任何国家使团提出的比试要求,你都不能随意拒绝,这是规矩。昨晚只是个小小的开场宴,拒绝比舞无伤大雅。今日若是拒绝,便意味着你在认输,咱们天越可丢不起这个人,你也不想天越因你而颜面扫地,对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官话了?直接一句,必须比,不就行了?”
沈无忧瞅着众人朝她看过来的目光,深知这场比试势在必行,也便不再推脱。
她撞开了王莽的肩膀,朝着上官乐言走去了两步,“说吧,你想比什么?”
“比武的话,本公主担心你这娇弱的小身板遭不住,不如比文,怎么样?”
“你确定?”
沈无忧看向眼前这个胸无点墨,有些心机但并不多的莽撞公主,狐疑地问道。
比文的话,上官乐言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当然。
比武的话,上官乐言也照样打不过她。
“本公主自然说话算话。”
上官乐言话音一落,又接着补充道:“在我们西陵,女子是可以靠比试争夺夫君的。咱们的这场比试,本公主也想和你豪赌一把!”
此话一出,所有人纷纷看向了沈无忧。
顾景炎也有些好奇,沈无忧会不会应战。
一方面。
他认为这种比试很无聊,他又不是货物,凭什么作为女子之间互相争夺的赌注?
另一方面,他又迫切地想要看到沈无忧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护夫。
强大如他,也有需要关爱的时候。
偶尔要是被心爱的人保护一下,他能幸福到当场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