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安璃
- 织梦人,织梦魂,桃花坞外一孤坟。安璃自幼无父无母,福利院妈妈说她是个孤儿,孤儿就孤儿吧,却还老是摊上怪事,可这怪事也不是特别怪,就是安璃老觉着自己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偶尔不记事。安璃老觉着这事挺重要,可就是想不起来。福利院妈妈说,去去去,一天...
- 爱唱歌的喜鹊
沈无忧才想起江晴雪还在门外等她,她连忙从顾景炎腿上站起。
垂眸一看,她才发现刚穿好的衣襟又一次被他弄得乱七八糟。
“顾景炎!你自己没胸吗?为什么总是要...”
“你见过哪个男子没事会摸自己的胸?”顾景炎哑然失笑,他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喜欢对她动手动脚这个习惯。
反正就是喜欢,每次和她挨着,他总会不受控制地想要靠她更近。
“登徒子...”
沈无忧低低地吐槽了一句,飞快穿好衣裳,捂着通红的双颊开门跑了出去。
“无忧,你们该不会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酱酱酿酿,难舍难分吧?”江晴雪瞅着沈无忧绯红的脸颊,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顾景炎身体到底行不行啊?不是说他筋萎?
照这个持久度来看,他貌似很正常。
不对...应该说,他的身体素质比寻常人还要好得多。
“小点儿声!”
沈无忧连忙捂住了江晴雪的嘴,将她连拖带拽拉走。
屋内,顾景炎的心情也很是不错。
昨夜虽然没有预想中那么顺利,她的心结还没有完全解开。
但他相信。
经过这一整夜的肢体交流,她对他的畏惧感应该会大幅减少。
熟门熟路地从偏门离开后,司熤即刻凑了上来。
“王爷,七公主已经按照同沈少卿的约定,修书回西陵让西陵王放了沈国公父子四人。不过,圣上和北离燕王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截下了七公主放出去的三只信鸽。”
“嗯。”
“现如今,信鸽全被截获便意味着西陵王短期内根本收不到七公主要求放人的信函,你当真不加以干涉?”
“不干涉。”
“为何?沈少卿要是知道你对她父兄见死不救,她肯定会伤心的。”司熤满脸困惑地问。
“云清给本王的密信中说了,毒医根本不在北边云游,而是在西边。你想,毒医愿意收无忧为关门弟子,是因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毒医和沈国公关系匪浅?”
顾景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毒医和沈国公之间肯定有所交流,他忽然选择在沈国公遇险之后出门云游,为的就是在第一时间帮助老友。”
“这么一说,也便能够说通了。”
司熤仔细琢磨了小片刻,总算是抓到了一丁点的头绪。
“沈国公父子在西陵被俘,应当是在声东击西,意在骗过北离,让北离误以为他们四人已经走投无路。”
“可是,他们该如何让西陵王乖乖配合演戏?”司熤又问。
“毒医在的话,完全是有可能的。如若毒医用毒控制了西陵王,西陵王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司熤顿悟,连声说道:“照这么说,沈国公父子根本就不需要旁人搭救!”
“也不全是。沈国公料定上官乐言会和无忧赌,也料定无忧能赢。信鸽被截获一事,也在沈国公的掌控之中。他就是想要借助这个机会告诉皇兄和北离,他们在西边。”
顾景炎沉思了片刻,又继续补充说道:“如果本王推断得没错的话,在上官乐言将信鸽放飞之前,沈国公父子四人已经离开了西陵地界,直接北上进入北离边境。”
司熤眉头紧蹙,封狼居胥听起来确实挺厉害。
但沈国公目前能用的仅仅只有他们父子四人,又如何能够完成这一创举...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这么做无异于蚍蜉撼树,“王爷,你说沈国公该不会是想着凭借四人之力,撼动整个北离王朝吧?这么做,他们哪还有生路?”
顾景炎答道:“此前本王让流火去了一趟北边暗中清点核查了石亭之战中失踪的将士人数,大致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是一万铁骑。”
司熤瞬间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那一万铁骑已然混入北离,等到北离放松戒备,沈国公只需要振臂一挥,便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没错。”
顾景炎勾了勾唇,淡淡地道:“也许,独孤璟还没来得及回到北离,北离就将不复存在。”
“咱们可需要暗中提供援助?”
“不用。沈国公未必信任咱们,贸然出手只会弄巧成拙。”
“王爷,这事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跟沈少卿知会一声。她不是寻常闺阁女子,你就算是出于好意怕她担心才有所隐瞒,事后她肯定也会因此而生气。”
“晚点本王会亲自跟她说。”
顾景炎是真的不想让沈无忧太过操劳,她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这种情况下,她更应该放宽心。
任何烦心事都有可能影响到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对了,裴府这两日可有情况?”
顾景炎的人大体都派出去监视顾北宸留在京都城里的三万护卫军,因此,监视裴府的人还是从司熤手下调来的。
“邓廖从宫里逃出后,便秘密进了裴府。”
司熤话落,好奇地问道:“王爷,你究竟是怎么得知邓廖和裴行止之间有所勾结的?在此之前,我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半点迹象。”
“裴行止和邓廖暂时还没有勾结。本王也是凑巧,从裴老夫人嘴里听得她年轻时的一位情郎,那情郎似乎姓邓。加上裴行止的长相和邓廖的长相相仿,这又爆出邓廖假太监一事,本王越发觉得裴行止极有可能是裴老夫人和邓廖珠胎暗结后生下的野种。”
“妙啊!”
司熤连连拍手叫好,“裴行止平日里不挺傲?他自己什么出身心里没有半点数,还总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他的身世要是传了出去,从今往后,怕是再难在同僚面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