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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太快，已经超出肉眼的反应时间。
而伤害，张一嘉大概知道，因为黑色火球的路径上有空间扭曲的痕迹。
空间都来不及反应，差点被打穿，但又因为没有规则之力，无法击穿。
没有规则之力，可能也就是能对普通神级造成一定威胁，对付圆满神级就毫无用处。
布里斯不断给张一嘉补充灵魂之力，让他保持技能不间断，而自己却越看越明白。
它看到了一些东西，灵魂都有些不稳。
空间里再次出现了一双巨大的眼睛。
龙瞳术！
布里斯不惜使出这一招，要将自己发现的东西看清楚。
就是这一招，连大道符号都被探查到。
2分钟后，它似乎确定了什么，认真道，"用这招打我，开最大灵魂之力！"
张一嘉直接更改了攻击模式，反正布里斯的防御他不用担心。
一个不带规则之力的魂技而已，布里斯应该毛都不会掉一根。
嘭嘭嘭！
成千上万的黑色火球打在它身上，布里斯仔细感受，摆了摆爪子,"停！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张一嘉心里一喜道，"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好事吧。”
布里斯点头道，"没错，我看到了规则，应该是规则，只不过我不认识。"
欸？
不是大道之力压制了规则吗？
怎么布里斯又发现了规则，竟然还是它不认识的规则。
难道大道之力只压制不让施加规则，而这个魂技本身自带规则？
布里斯闭上了眼睛，"怎么说呢，它好像……"
"是不常见的一种规则，应该属于死亡规则里的一种，但它又不是绝对的那种死亡。"
"就像骷髅那种，死了还能动。”
张一嘉听懂了，"不死亡灵那种吗？那种规则应该是不死或者不灭！"
"差不多吧，我记不得它的名字了，随便你叫，就是那种意思。"布里斯满不在乎，"你那技能里就有你说的不灭规则，这规则是技能自带，因此大道之力无法压制。"
"所以，这也进一步证明了大道之力不是无敌的，它也有无法做到的事。"
张一嘉恍然道，"这种技能就像我那个重组技能一样，自带规则之力，那这种带规则之力的术在诸天万界很常见吗？"
布里斯解释道，"这种术，也分情况，要看带的什么规则，如果是携带的高等规则，肯定非常少。"
“但只要是带规则的术就非常强大，因为它还可以施加规则，相当于先天有两种规则。”
张一嘉听得很震撼，要是自己的术不被压制就更强了，"那技能自带的规则之力……可以提升威力吗？”
布里斯摇头道，"据我所知，规则没有外力可以补充，很玄奥，只能靠自己悟，能悟多少，就看自己造化。"
"但你的时间有限，我的建议是领悟自己最容易掌握的规则才最好。"
"我看不灭规则就是你的本命规则，就不用浪费时间去参悟雷电这种垃圾了。"
这一点张一嘉自己也感受到了，黑暗法师这个职业就是和黑暗不死物打交道多。
不灭规则肯定是契合的。
但张一嘉心里还有些贪心，时间规则也在他的计划之中，这种第一系列的规则要是能参悟，岂不是更强？
张一嘉说道，"没错，我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现在我打算再搬一个。"
布里斯也来了兴趣，"那好，正好我也好继续练技能。"
"明白！"张一嘉没有耽误，这种双赢的事，动力十足。
灵魂世界，【黑夜之翼】的带着一群魂技在旋转。
一边，【黑暗物质】恒星术就像一个孤家寡人，它还没有同伙。
张一嘉再次带着多余的灵魂之力冲进技能世界，随便选了一颗技能将开始拖。
"这束缚力强了很多！这次是个苦差事！"
少了一个技能，技能星辰变得更难搬了。
但张一嘉的灵魂之力刚好能拖动它，所以他不会放弃，要是拖不动，那还拖个屁。
有些事只有能看到结果，才有坚持下去的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