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布满阴云的天空，吴信如是想到。
“如果明公想这么做的话。”荀瑾瑜盯着吴信的脸，眼神逐渐浮现出怀疑。
感受到荀瑾瑜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吴信，此时也偏过头看向了她。
也正好对上了她那怀疑的目光。
两人步伐不断。
“明公好像对于我叫你明公并不感到意外。”荀瑾瑜眼神闪烁着。
“我只是单纯感觉你脑子有问题。”吴信眯起了眼睛，心里有些意外，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那…明公的那把剑上的清字又该怎么解释？”
“轰—”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把吴信腰间悬挂着的长剑照的如同白昼，剑柄上的信和那容易忽略的清字，此时却在荀瑾瑜的眼中清晰可见。
是了，她早该想到的。
为什么吴信会突然多出来一把长剑。
为什么吴信仿佛对于自己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明明之前，他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却在见到自己容颜的时候，面露惊喜之色。
而且…就像是认识自己一样。
这一切的一切。
都指向他…
和自己一样。
有那个游戏！
闷雷声滚滚，敲击在吴信的耳鼓膜中。
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荀瑾瑜，吴信原先眯起的眼睛，又缓缓睁开道：“有什么问题…之后再说吧，小牛马。”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荀瑾瑜怔在原地，就连奔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就这么盯着吴信的侧脸，就这么盯着。
然后嘴中突然吐出了一句：“你真该死啊，吴信。”
“我当初劝了你多少次，你tm就不能听我一句谏言吗？”
？？？
吴信震惊脸。
不是，这么粗鄙的话也是你这种脸能说出来的？
但，荀瑾瑜就好像是没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对的一样。
皆连吐出了一大串粗鄙之语。
“真的去你md了，还整天忽悠我。”
“我也是信了你的鬼话，还改变这个不公的世道，我tm感觉你就是那个最不公的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骂人啊，而且你别一副惊呆的样子，明明都是你教我的，你tmd气死我了。”
不是？
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吴信摸不着头脑。
他很想问。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东西了？
但一想到游戏中。
自己经常在军营里和那些士卒打趣，对骂。
还有对着小牛马怒斥时，喷出的粗鄙之言。
他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因为他那时候好像确实有点飘了。
【“你tmd，老子都提前和你说了，老子要摆宴，你tmd怎么到现在还没准备好？”】
吴信嘴角一抽，然后连忙摆了摆手，沉声喝道：“够了。”
荀瑾瑜闻言，正不停喷出粗鄙之言的小嘴也闭了起来，但眼角却开始闪烁起了泪花。
搞得吴信又有点懵了。
“明公…臣有罪，如果当时臣…”
“够了！”
吴信受不了了。
神经病啊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