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人听到这疑问的问了一句,“这能找的回来?”
大队长刘大山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唉,都知道找不回来,可是被挖祖坟的那几家都是附近比较有名望的家族,甚至于好些都在镇上和市里面当官。
有谣言说,他们那几支人找了风水先生看了,说是风水被坏了,近几年必有大灾。
如果想要破这个局,只能把当时墓里镇墓的拿回来。
所以前几天好多人,好多股势力都在黑市上打听消息。
但是也奇怪的很,就是不见了踪影。
现在还在查,但是谁也不知道后续会是啥情况了。”
沈佳人听完后很惊讶,这个时候还能有风水先生?
记得之前自己翻阅相关资料的时候,有些书里面就写,好多中医世家,风水世家,基本都在这几年给断了代。
这都还是说的大方向,没有细分里面的分支。
沈佳人便直接问道,“队长,这个时候能有风水先生?”
刘大山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是一个大人物从其他地方找过来的,据说,给答应了不让在原来下放的地方呆着了,给放到我们这了,就是距离你房子不远处的山脚下的那个木屋里面。”
沈佳人听到这,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刘大山看着沈佳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大人物说,我们村的村风比较好,不会欺负下放的人,对比参考就是我们这的知青和我们这的下放人员,下放的少能被照顾住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我们这边对知青和对下方的人治理有方。”
沈佳人问道,“对着,你说到这,我就想问了,为啥我从来没在咱们村见过下放的人呢?
基本遇见的都是知青和村民,我当时还以为咱们村没有接纳被下放的人员呢?”
“怎么没有,不让你们看见,也不让你们知道罢了。
咱们村的牛和骡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当时这几个牲口都是你安排专门的人带出来,再安排专门的人带回去,除了拖拉机,剩下的就是这几个牲口出力多。
我记得当时周婶儿和我聊天的时候说,我们人秋收的时候,还没有牲口吃得好,结果就被旁边的婶子给怼了几句,说问周婶儿有没有牲口那么大的力,然后当时的人都笑了。”
“下放的人就是专门喂牛喂骡子的。他们住也是住在牛棚附近。”
沈佳人接着问道,“为啥让住牛棚附近啊?还有,我怎么记得,当时猪圈的打扫和打猪草都是村民和知青啊,为啥牛和骡子就是下放的人了呢?”
大队长听到沈佳人这个话,瞪了一眼沈佳人后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
越说越远,越说越远,你不是想知道周金宝和周婶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现在你又问下放的人,怎么?
你不想知道周金宝和周婶儿的事情了吗?”
沈佳人看大队长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在转移话题,就连忙说道,“想知道,想知道,想知道周金宝和周婶儿最近咋样了?”
大队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金宝就那么进去了,被直接拉到监狱里面改造去,说是什么数罪并罚,乱搞男女关系,盗窃,强奸,还有什么团伙罪之类的,据说判了很久,具体年份我给忘记了。
至于周婶儿,被红卫兵拉出去运动了几次之后,成分也变了,因为说是思想错误,然后他家老头子就把她休了,让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不对,这个时候没休这个说法了,说是,,,唔,对,离婚。
然后周婶儿不愿意,但是她在她家除了对周金宝比较好之外,对其余几个孩子非打即骂,尤其是几个姑娘,在我们这村里,过的都是数得上的惨的,就导致这次镇里的妇女主任过来主持他们离婚的时候,她们家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占她这边。
说起周婶,她原先也是穷苦人家过来的,之前也过的比较惨。
周婶儿原先是她娘家那边是把她卖过来的,她娘家这几年的条件更是不好,家里都是好吃懒做的,把能卖的都卖了之后,就开始卖女儿,女儿也都卖完之后,现在就是在坐吃山空,等着卖出去的几个女儿补贴家里。
之前她再这管家的时候,还能偶尔带点东西回去,但是如果是被离婚了送回去,那她估计还会再被卖一次。
她可能也知道自己回去之后面临的情况。所以在知道她被老周头离婚之后,她就开始哭爹喊娘,说命不好。
结果不知道哭的咋了,猛的一个抬身就抱住了要离开的妇女主任的大腿开始苦。
她就抱着妇女主任哭,说是既然妇女主任是妇女主任,那肯定的为妇女当家做主,不管她现在什么成分,她现在就是妇女,她遇到问题了,就要妇女主任帮她解决。
毕竟她现在生是这个村的人,死是这个村的鬼。
如果妇女主任不管她的死活,还让她就这么离了婚,她没有了活的想法,那她就也不活了。
她就准备跟着妇女主任回到镇上去,实在不行,就写个大字报,吊死在镇上的妇女办去。
当时闹的很是大。
毕竟村里原先也没有听过说是离婚的先例。
而且,谁也没想到,这次老周这么主意正,非要离婚。
说是刘金花把他唯一的儿子给做没了,他下半辈子的指望也没有了,他不要这种媳妇了,他要换种活法。
大家也能理解,毕竟周婶儿当时在家,就是说一不二,老周一点说话的权力都没,跟个老黄牛一样,除了播种就是干活儿。
而且当时周金宝儿子也是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就更是被家里宠的不行。
所以村里好多人都能理解老周的想法,毕竟周婶儿现在能不能生也是个问题,老周想休妻也是对的,毕竟如果娶个小老婆,说不准还能再生个儿子,又是完整的一家人。
但是周婶儿就不愿意了啊,说是一辈子中的大半辈子都在这了,现在让她走,她能走到那里去,让她走就是让她死。
两个人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周婶儿是抱着妇女主任的腿不放,说是让妇女主任解决她的问题。
老周一看周婶儿抱着妇女主任哭,且妇女主任也有动心的想法,老周也是也是一个动作,开始抱着我的腿哭。
老周是抱着我的腿不放,边哭边说,说刘金花要是再回来祸害他,祸害他的孩子,他就吊死在我家门口。
当时弄得我和妇女主任在老周家院子里是臊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