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的事自有官府管,孙思成一门心思验证酒精,同时也每日最大程度上蒸馏酒精产量。
另一边,藕师傅也带人大量酿制白酒,这样成本会降至最低。
这些事住孙府的张瑾平都不知道的。
张瑾平每日也忙到不行,基本都早出晚归,很少跟平安见面,偶尔早回,平安下午又在百草堂学医,这让他跟孙思成抱怨过几次。
孙思成随他滴咕,他的心思都放在酒精上,堂叔日日找他,酒精的作用基本毋庸置疑。
他迟迟未松口,是不愿意孙家再独占小平安的方子,良心上不允许,上次两个急救法已经给孙家太多的好处,还挣来了一个五品员外郎。
这事跟孙文、万里商量,孙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因就是平安还是小了,明年八月底才十岁,酒精到了边城,效果好迟早会传遍大周,最大程度上能保命的东西,价值不言而喻。
朝廷也迟早会赏赐,如果不奖给平安本人,那会给哪位父亲呢?
一日,孙文把这事告诉平安。
平安笑了:“我还是孩子,这些都无所谓,先生,要不就说您跟师傅一起想起来的吧。”
孙文心里一暖:“傻孩子,先生是文人,从不懂医,这样说会让人置疑的,不行就报你跟你师傅两人的名字吧。
就说是你无意中想出的,然后你们师徒一起想办法搞出了机器,无数次才成功的。
短时间不会有什么,等大周传开了,朝廷可能会有表示,落你身上也罢了,如果因为你小,可能要落父亲身上,你想好落谁身上好。
老实说,真要这样,落你亲爹身上好处多些,你继父学医,用处不大,不过为避免他心里不舒服,你要提前跟他说开了,也可以让孙军医去说,这不是咱们能决定的,到时候还看朝廷的意思。”
平安点点头,叔爷爷写信报给大将军,等事情成了,也得明年二三月。
时间足够了。
回头他跟叔爷爷一起把这件事跟继父说清楚,朝廷赏不赏是他的事,赏给谁也看他高兴,别人是不能揣测的。
“先生,这样也行,只是对先生一点好处都没有。”
孙文轻笑出声:“平安,你如希望先生高兴,后年二月你好好县试府试,争取考个好名次,先生比什么都高兴了。”
平安点点头:“先生,我会努力的,年后我会传您一种算术,胡师傅教的,之前我不是太懂,这一年经常悄悄的琢磨,如今差不多了。”
孙文大惊:“不是表格法吗?还有别的?”
“先生,表格是一种,还有一种听说还是海外传来的,学会了更加方便,但大周现在没有,可能只能自己用,而且不说别人根本看不懂。”
“好,平安,这个先生喜欢,等闲下来咱们再学,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酒精的事,如果你同意刚才说的,我会跟你师傅还有孙军医沟通,回头你继父那,也由我跟孙军医跟他说,不用你出面。”
平安摇摇头:“跟我爹说不着急,回头腊月我跟叔爷爷一起跟他讲,应该没事的。”
“如此也好。”
平安亲自讲避免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尴尬,天天见面,没必要由先生来说。
孙文一想也是,是他着相了。
次日,孙文把这事跟孙宏宇和大公子一说。
孙思成当然没意见,孙宏宇则直点头,声称这样最好。
当日下午,他就找了军营特别的驿站通道,把信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