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网上都是小猫咪的饲养劝退贴。”林小雨好不容易点完外卖，又打开软件刷了起来。
“你的作业写完了吗？”赵寒没搭理她这茬，问。
“还没有呢。咱们不是还没有吃饭？”林小雨有点心虚，本来是想着准备托福考试的，还骗了赵寒说晚上要进行小组讨论。现在可倒好，撸起猫来没完了，并且已经在橙色软件下了十几单。都是猫的东西。
嘴上说着劝退，心里想的却是猫命由她不由博主；而面对一屏一屏不知该如何区分的罐头，那必然是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再玩5分钟。”赵寒看看表，下了最后通牒。
“好哦。”林小雨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开始紧张地玩手机，快速下单。同时眼睛瞥向赵寒，发现她在沉迷给小豆包拍照片。
“我好了。”林小雨及时放下手机，坐到赵寒旁边，一只手摸着小猫，一只手伸过来说要看豆包的美照。
赵寒把手机递过去。
“姐姐，”林小雨说，“所以这几张照片是有什么区别呢？”
“这张她的毛比较乱，这张是我给她抚平了之后的，这张是我备份的。”赵寒没有丝毫停顿地说出了几张照片的不同。
“额……”林小雨嘴角抽动了一下。
“怎么了？”赵寒挑眉。
“没事，就是更佩服你了。”
豆包悠悠转醒，看见距离自己不到10厘米的两个大脸，“喵”的一声叫出来。
然后从赵寒的腿上跳下去，探索去了。
“好了，干点人的事吧。”林小雨说，“希望她不会随地大小便。”
赵寒一听，弯腰找猫，并且有点着急地说：“她去哪了？”
“窗帘下面吧，”林小雨不知道怎么了，但也蹲下开始帮着一块儿找，“怎么了？”
“她可能就是想上厕所呢。快，抓住她，把她放到她的厕所里。”
林小雨在阳台找到了豆包，走路还有点不稳当呢，晃晃悠悠地，像喝醉了酒。
“在这呢。”林小雨拎着她的后颈皮。
“放这。”赵寒把临时厕所端出来。
待林小雨把豆包放进去之后，赵寒轻轻抓了豆包的一个前爪，在猫砂里刨了两下，嘴里还念叨着：“就是这样，挖个坑，然后你上厕所，然后再埋上。”
赵寒又抓着她的前爪，示范性地刨了两下。
“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林小雨在旁边打起了节拍。
后面的声音逐渐小下去，因为赵寒抬头盯着她。
豆包倒是挺聪明的，可能出来流浪的时间短，在妈妈身边的时候妈妈已经教过了。她自己在盆里转了两圈找了个喜欢的地方就蹲下了，然后起来又用爪子刨了刨猫砂。
“哇！好聪明呀！”林小雨欢呼道，“姐姐真厉害，教过的学生都这么聪明。”
赵寒本来还在暗自得意，一听后半句，谁是她教过的学生，目前只有林小雨和豆包。
好家伙，又是看似夸人，实则夸自己的小妙招。
赵寒也不跟她计较，说：“当然了，我是谁。”
“你下单猫厕所了吗？”赵寒把盆端到阳台，嘱咐豆包放在这里，别找错位置，然后问林小雨。
“放心吧，下了，而且是个高级的呢。”林小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