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梅庄四友中,梁逸民最是看不上这黑白子。爱棋的人,也喜欢与人对弈,所以胜负欲特别强。
本意上是不太符合江南四友淡泊的生活态度,加上后来还贪图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就是胜负心和利益追求导致的。
梁逸民反应过来,持剑嗑飞了三枚棋子,朝着手拿铁棋盘的黑白子飞去。
刚交上手,梁逸民就感觉不对劲,手中宝剑似乎有点不受控制,总是隐隐约约向黑白子棋盘偏过去。
又看见黑白子满脸坏笑,瞬间恍然大悟,这家伙不讲武德,用的棋盘竟然是磁铁做的,要是碰上内功一般的人,手中铁器,难免会被吸过去,影响招式流畅度。
梁逸民顿时沉下脸来,体内真气不断灌输进手中长剑,腰和整个臂膊用力,力达与虎口反向的一侧剑刃中、前段,由上向下着力。
正是太极剑法中的劈剑,连劈三剑,黑白子脱力,手中棋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梁逸民宝剑质量也一般,受深厚内力灌输,本身就有点受不了了,加上连续三次硬磕在同一个地方,宝剑也从中断裂。
掉落的那一截宝剑还在空中,梁逸民一招蝎子摆尾,脚部用力,将那断剑直接踢飞,直朝黑白子门面而去。
黑白子赶紧偏头躲过,不想梁逸民手中的半截断剑,刚好在此时架在他肩头。
黑白子煞白的脸庞多了一点涨红,僵持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是我输了!”
梁逸民立马收剑,回道一个“承让!”
话音刚落,丹青生就在旁边拍手叫好。如今梁逸民已被他引为知己,也不在乎自己三人都败在梁逸民剑下。
倒是秃笔翁有点抓耳挠腮,求道:“童兄,叶贤弟,将拿《率意贴》再给我瞧瞧吧,我等技不如人,怕再也看不到了。”
向问天微笑回道:“只等大庄主胜过我叶兄弟,此帖便归三庄主所有,何必急在一时。”
秃笔翁这才反应过来:“是极!是极!还有大哥。”转身又对黑白子问道:“二哥,我们去请大哥出手吧?”
黑白子脸色恢复煞白,回道:“你二人在此陪客,我去跟大哥商量一下。”说完便转身外出。
丹青生当即说道:“叶兄弟,我们继续喝酒,不管他们。这桶酒,可不能让他们糟蹋了。”
秃笔翁开口就骂,几人嬉嬉闹闹,气氛不再紧张。
大概等几人再饮了十几杯,黑白子推帘进来说道:“叶兄弟,我大哥有请,还请移步。童兄弟便在此处继续多饮几杯。”
向问天一愣,这话意思不就是让叶孤城一人前去嘛,当即想了一个以退为进的话语,开口感叹:
“只可惜童某人年老名薄,无缘得见大庄主,实在抱憾终身!”
黑白子立马回道:“童兄见怪!非是在下要拦住童兄,实在是我大哥隐居已久,向来不见外客,就连我兄弟三人也不敢说,每日都能见上大哥一面。”
黑白子对向问天躬身一拜,继续说道:“大哥也是听闻叶小兄弟,剑法超绝,又有失传的《广陵散》才会心生好奇,绝不是对童兄不敬!”
向问天见黑白子态度强硬,知道事不可为,回道“岂敢!岂敢!”
梁逸民这时放下酒杯,摸了摸怀里曲谱,说道:“还请二庄主前面带路!”
两人走出棋室,穿过一道走廊,经过一个月洞门,看到一道清幽花径。
花径两旁,有竹有松,地上更是百花尽放,丝毫不显杂乱,只有一片和谐和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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