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民自无不可,反正昨天已经给黄钟公交代,待任我行脱困,他们四人就立即离开,现在出发赶到梅庄也得半日,要是江南四友还没走,算他们倒霉。
梁逸民点点头,开口回道:
“都听任教主和向大哥安排。”
任我行当即拍桌而起,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晌午时分,四人赶到梅庄,却扑了个空,江南四友不见人影,只留下部分老仆。
众人才从剩下的老仆口中得知,江南四友昨天连夜弃庄而逃,任我行狂性大发,连杀五人。
看向梁逸民的目光中还带着愤恨,开口说道:
“昨天你要拦我,不让我杀了那四人,如今他们不知所踪,你有何话说?”
梁逸民面色平静,丝毫不惧任我行那吃人的眼神,回道:
“那倒要恭喜任教主,江南四友私自出逃,必然不会招摇。否则他便是在我们和东方不败之间两面树敌。”
“如今我们就在梅庄安心等候,等到黑木崖派的人下来,拿下他们之后,以作内应,重上黑木崖,成就大事。”
任我行思索片刻,深知此刻跟叶孤城翻脸非明智之举,当以大事为重,无奈拂袖离去。
等了三日,梁逸民喝着丹青生留下的美酒,没事找任盈盈说说话,倒也是快活。
这日日月神教长老鲍大楚按照东方不败吩咐,带队来梅庄查看情况,一行也就来了五人,梁逸民还在酒室,他们就已经被任我行和向问天拿下。
“啊...”一声悲嚎,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之意,在这梅庄寂静之地,不自觉的让人毛骨悚然。
梁逸民出门查看情况,只见任我行手中还捉着一颗心脏,地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没有声息,胸口还有一个大洞。
任我行手指用力,竟将手中心脏硬生生捏爆,鲜血飞溅。
鲜血从任我行的指缝渗出,眼神里流露出残忍且嚣张,配合着他那恶魔般的笑声,梁逸民几欲作呕。
“哈哈哈哈......这个姓薛的,仗着练了几天横练功夫,还敢跟老夫挑衅,这便是代价!你们几个是如何想的?”
地上跪着剩下四人,为首的魁梧中年男人,颤声喊道:
“任......任教主,我鲍大楚从今以后效忠于你。”
任我行道:“当年,你就曾向我立誓效忠,还不是后来反悔?”
鲍大楚更加害怕,赶紧又磕了一个,说道:
“求教主准许属下戴罪立功,以后便只会效忠任教主一人!”
任我行伸手入怀,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火红色的药丸,说道:
“抬起头来,吃了它!”
说完便将药丸向鲍大楚抛去,鲍大接过一看,顿时愣住,问道:
“这是三尸脑神丹?”
任我行点头说道:
“不错,正是那三尸脑神丹,这神丹是教内秘传,每个教主所炼药性各不相同,那东方不败的解药,可解不了我这毒。你吃是不吃?”
鲍大楚再也不看,直接将丹药吞入腹中。如今这形势,不吃就是个死字。
鲍鲍心里苦啊,但鲍鲍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