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他想长生不老永生不死,那是舍不得人世间的好东西,这些好东西里包扣他的皇子皇孙,若是这些人没了,他永生不死又什么意思。
师哥就是被他说的这些话,感动了才答应帮他这个忙。”
路辰停了几分钟,见时茜没说话,可见是不相信自己口中的昏君其实没那么昏吧
路辰接着说道:“这些年与玄灵斗法,从九州带来的东西,已经被我耗得的七七八八,若再这样耗下去,你师哥我只能在待着,等九州来人寻我了。”
时茜:“师哥,玄灵也没那么厉害。
我方才与他交过手,挨了打吐了一点血,不过,那是玄灵他使了阴招,他用蛊收集我护身符上的血气,然后用反噬符箓对付我,”
路辰听了时茜的话那问:“茜儿,你伤的不重吧。
玄灵他本事是有的,他在灵界修行时,他真得了不少好东西。
开始呢他也是做了不少好事的,追随他的人很多。
后来,他变了,做了些错事,但是,那些事,他做的很隐蔽,且没有留下证据,因此要收拾他就难了。
当我发现玄灵做了那些错事后,就开始收集他的罪证,被玄灵发现了。
他玄灵就一招呼,你师哥我就成了过街老鼠,被云霄宫弟子及玄灵追杀了十年。
在那十年的时间里,玄灵把他从灵界淘来的好东西,都用我身上了。”
时茜:“等玄灵淘来的好东西用完了,辰宝师哥不正好收拾他。”
路辰:“不行啊!那时云霄宫及玄灵风头正盛,你师哥也要避其锋芒。
所以,我创了昆仑派,以便联合其他小门派对抗他。
玄灵手里的好东西挥霍差不多后,就把主意打到玄修者身上,抢夺他人的东西为自己所用。
他的弟子到处给人送牌匾……”
时茜:“玄灵真无耻,塞给人一破匾额,让人挂上,就把别人的门派变成自己的分支,然后就搜刮人门派的宝贝,为自己所用。”
路辰:“背靠大树好乘凉,玄灵的这种行为,有人是愿意的,而不愿意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求于玄灵,最后也成了云霄宫普通弟子,不是人财两空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时茜:“不用说,肯定是玄灵使的坏。”
路辰:“那段时间也有人头脑始终保持清醒的,觉得那些拒绝云霄宫、玄灵要求不久后就出事的人与门派,肯定与云霄宫、玄灵有关,就悄悄联系那些人,想搞清楚这里面的原因,可那些人都三缄其口对那些事情只字不提。”
时茜:“什么都不说,被人拿住把柄与死穴了吗?”
路辰:“没错,他们被玄灵拿捏了,成了玄灵的爪牙,反手就把来找他们打探消息的人抓起来,献给玄灵,而那侥幸逃脱的,被我带回了昆仑派。
等我们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昆仑派也有与云霄宫一战之力时,玄灵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只蛊还有一个鲛人。
你师哥我不懂蛊,加上那鲛人护着玄灵,吃了大亏,差点直接飞升回九州了。
若那时我返回九州,与我一起的人和昆仑派弟子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我把一些法器、符箓封印,减少灵力消耗,又把手里所剩的地阶符箓的一半加上灵石用于布置保命阵法。
阵法刚布置好,云霄宫的弟子及被玄灵串唆蒙蔽的人就跑到昆仑派闹事了,这些人中有各国皇室宗亲,若他们死在昆仑派,那昆仑派在这里将无立足之地。”
时茜:“那后来危机是怎么解除的?”
路辰:“这就要感谢两个人,而这两个个人和茜儿都有关系,他们就是你的太爷爷护国公及你爷爷镇国公。
他们看破里面蕴含的危险,劝说了当时的西周国君,而西周国君又劝说了他国的皇室,因此那些皇室宗亲便抱着出人不出力的心思,不想却意外打破了玄灵布下的阴谋。
玄灵把各国皇室宗亲哄骗来拖下水,就是打算在动手铲除昆仑派等异己时顺便弄死各国的皇室宗亲,挑起事端,然后他从中斡旋既能讨要好处,又能让昆仑派及反对他的人再无立足之地。”
玄灵的算盘打的很好,一石二鸟。
只是中间出现了护国公等小意外,各国的国君皇室不想与玄灵交恶,因此才答应派出皇室参加玄灵讨伐昆仑派的行动。
但是,当时的昆仑派也不是默默无名的小门小派,万一玄灵落败,那昆仑派会放过与玄灵与一起围攻他的人吗?
出于这些考量,各国派出的人,都是边缘化的小人物。
这些边缘化的小人物能活下来,靠的可不是运气,而是头脑,因此要劝他们一点不难,可以说是一点就通,一通百通。
这些人发现了,云霄宫的人打算让他们死在混战中,为了活命,他们当机立断与昆仑派的人一起反击云霄宫。
路辰:“后来,我们打败了云霄宫的人。
玄灵在知道弟子落败后,立即处死领头攻击昆仑派的那个弟子,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那人身上,然后宣布隐退,把云霄宫的事务交给他的一个弟子,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从那以后,玄灵就窝在云霄宫不出来了。
玄灵在云霄宫一待就是几十年,若不是九州的人命长,我都要被他耗死了。”
时茜:“辰宝师哥那你就是昆仑派的老祖了。”
路辰:“我不但是昆仑派的老祖,还是路辰、还是季云鹏。”
时茜:“辰宝师哥好厉害一个人扮演三个角色,用的是魔影分身吗?”同样是魔影分身,侯将师哥、辰宝师哥的魔影分身就很厉害,可以接近真人,而自己的……哎!
路辰:“那可不是什么魔影分身,那是我的法器加泥人。
我把法器封印放在泥人里,让他充当阵灵的角色,没想到法器封印后,忘了自己是什么?就把自己当人了。
法器本就有自己的魂识,有了泥人的身躯,与真人就差不多。”
时茜听了辰宝的话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时茜再次抬头看向辰宝时说道:“辰宝师哥,你是不是还有话与我说。”
辰宝:“师哥离开九州有几百年了,这些年消耗有些大,特别是与玄灵斗的那几十年。
若不是遇到这件事,我这会应该在茜儿的醉红尘游戏阵法里找补给。”
时茜:“哦,现在我们离上京也不远了。
等回了上京,辰宝师哥就可以去醉红尘里玩游戏了。”
辰宝:“怕是去不了。”
时茜:“辰宝师哥是担心被这事绊住脚,脱开身吗?”
辰宝:“不是,这事早与西周国君商量好的,快到上京城时,把蛊弄走,锅就扣玄灵头上。
茜儿在阜城解决了大部分蛊人,现今只剩一个蛊人,更好解决了。”
时茜:“辰宝师哥,我方才没说剩下的那蛊人体内的是母蛊吗?”
辰宝:“茜儿你没说这个啊!
那人体内的蛊怎么成母蛊了,难道安王那边的蛊师出了意外已经死了?”
时茜:“若真是这样,我们就省事了。
只是这样的好事,概率很小。
因为他那只母蛊已经身经百战了,茜儿契合的巫忌小蛊,与茜儿说能控制一子蛊夺舍一副肉身的母蛊至少干过五六次这样的事情,母蛊至少活了三四百岁,而安王那蛊师体内的母蛊能控制两子蛊,夺舍两副肉身,因此,安王蛊师的母蛊活了至少千年。
而且那蛊师还是个双料,他还是个地阶灵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