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蛊:“原来如此!”
“村正着火了,熊熊烈焰冲天而起。”
村正望着半空中那两个燃烧着的摇床,惊叹道:“真想不到那小姑娘如此狠绝,宁肯被烈火烧死,也不愿让我们占便宜。”
“快闪开,左边的那个要掉下来了!”
“啊!”两个村民躲闪不及,被掉落的燃烧摇床砸中,瞬间变成了两个火球。熊熊烈火中,那两个村民出于求生的本能,冲向村正和其他村民。然而,村正和其他村民不仅没有施救,反而拿起身边可用的物件,狠狠地攻击那两个燃烧的村民。
村正看着已毫无动静的两个村民,抬头望向依然燃烧的摇床,心中暗想:那几个小姑娘怕是活不成了,真是倒霉,这一趟又是空手而归。他呸了一口,便带着剩下的村民离去了。
“村正,明日那东西醒来,要我们进贡,我们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先把村里的那些老女人送过去,过了这一关再说。”
“村正,要是它不满意怎么办?”
“那就抽签吧!或者把家中无用的丫头片子献出去……”
.......
在寂静的山间小路上,一匹骏马和一辆舆车如疾风般疾驰。两个捕快装扮的人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那马是凤大人的吧。”
“那舆车上面挂着的可是萧家的标志啊。你看清楚了吗?”
“在上京城,能挂这样马灯的舆车可没几家,而且舆车上那萧字如此醒目,怎会看错?”
“你说里面坐的会是萧家的什么人呢?萧家如今可只有贞瑾伯爵这一位女主子。难道是贞瑾伯爵不成?”
“我也好奇里面坐的是萧家何人?我更想弄清楚萧家与靠山村那案子有什么关联?”
“靠山村?柳江,你这话是何意?”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这条路是去靠山村的。”
……
“柳江,这舆车果然是朝着靠山村来的。”
“这舆车为何不进村呢?是在等什么吗?”
“柳江,都快一刻钟了,还是没动静,舆车上也没人下来,要不咱们悄悄靠上去看看。”
柳江略加思索后点头同意,于是两人便蹑手蹑脚地摸了上去。靠近舆车时,重生看到有人靠近,便站在原地踏步,轻敲前蹄,仿佛在发出警告。柳江用刀鞘想要挑起舆车的门帘,查看里面的情况,重生甩了甩头,又打了一个响鼻。
“柳江,有人过来了。舆车里是什么情况?”
“舆车里空无一人。”
“没人?可我们没看到有人从舆车里下来啊!车夫呢?没有车夫,这舆车怎么会自己来到这里?”
“先别管这么多了,来人越来越近了,咱们先躲一躲。”
“女公子,舆车,重生真的把舆车带到这里来了。女公子,请快上舆车。”
“柳江,你听到了吗?女公子,能在上京城被称为女公子的只有……”
凤显霖:“谁在那里?”
柳江、梁术:“凤大人?”
柳江、梁术听到凤显霖的声音,便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凤侍郎,是属下。”
凤显霖:“原来是柳江、梁术。”
小凡焦急地提醒时茜,她们的时间所剩无几,仅有一个时辰,若不在此时间内离开这片大山,势必会遭受攻击。小凡焦急地说:“小主人,你刚才的动静太大了,那东西恐怕也会被你惊醒,只有远离这片山林才会安全一些。”
时茜挑开门帘说道:“凤侍郎,赶紧离开,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详谈。”
凤显霖听了赶忙说道:“爵爷请乘舆车先走一步,凤某随后就到。”
时茜回应道:“好吧,记住尽量走大路,千万不要进入林子,离林子远一点,若是不小心被拖进林子,不要与它纠缠,还有记住它怕火……”
凤显霖、柳江、梁术目送着舆车渐行渐远。柳江好奇地问道:“凤侍郎,贞瑾伯爵怎么会在这里?”
凤显霖看了一眼柳江,心中暗想,这柳江是燕王的人,于是笑着回答:“爵爷是来太阴山采药的,无意中认出了本官的坐骑,便顺着本官砍出的小路,走到了靠山村后面的山谷,看到被人迷晕的本官,便出手相救,结果被靠山村的村民困住无法脱身,只好跟随靠山村的村民来到靠山村,幸好本官曾经骑马来过这靠山村,老马识途,才将爵爷的舆车带到了这里。
而我们趁着村民们昏睡,便悄悄离开村子。”
柳江心里想怎么会这么巧,马匹与与车一到没多久,你们就到村口了,而且村里的人竟然睡的那么沉,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们离开,这也太离奇了,便继续追问:“刚才爵爷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凤显霖皱起眉头,无奈地说道:“这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吧。”
……
时茜等人离开不久,山谷里的藤球如一颗坠落的流星,砸向地面,惊得山谷里的毒虫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藤球的藤蔓如受惊的蛇,迅速缩回,而李察则像深埋地下的春笋,缓缓露出地面。李察睁开眼睛,发出一阵非人的嘶吼:“想逃,没门儿!”紧接着,他将长长的藤蔓如长臂般向上伸展,如灵动的蛇一般迅速缠住山梁上的石头,借助这股力量,李察瞬间如飞鸟般飞上了山梁。
上了山梁的李察,开始如猎犬般搜寻时茜的与车。不一会儿,时茜乘坐的与车便进入了他的视野,于是他通过山梁,对时茜的与车展开了追击。
坐在与车里的时茜收到小蛊的示警后,在心里与小蛊交流道:“它明知我手上有能伤它的火箭,为何还将我视为攻击目标?小蛊,你不是说蛊的天性是慕强吗?难道在它眼里,我还不够强,所以要来招惹我?”
小蛊答道:“蛊之间是有感应的,它会追着小主人,或许是因为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