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斗罗:神不在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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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拙三
将缔结契约的印记堂而皇之地摆在明面,这岂不是自寻烦恼嘛。”
时茜:“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有继续探究这事,现在看来……
有什么办法能知晓那胎记究竟是不是缔结契约的印记呢?”
小欢:“有办法的,小主人。”
时茜:“何种办法?”
小欢:“神兽与人缔结的乃是平等契约,故而当一方身陷险境时,另一方都必须义无反顾地守护契约的另一方,即便为此舍弃性命也绝不退缩。
神兽与人缔结契约更像是一种誓言,是刻在骨血里的,会代代相传。
所以,小主人想知道那是不是缔结契约的印记,只要攻击李锦绣或直接刺激那个胎记就好了。”
时茜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如果不是的话,会不会伤到李锦绣?”
小欢解释道:“小主人放心,就算那不是缔结契约的印记,也不会对她造成太大影响,只是试探有不是来真的,主动权在小主人手上。
如果那真的是缔结契约的印记,那么当我们攻击她或者刺激那个胎记的时候,她体内的神兽一定会有所反应,到时候我们就能确定了。”
时茜颔首,认为此计可行,然而仍心存忧虑:“那我们究竟该如何行事,方能不被她体内神兽察觉我们的意图呢?”
小欢答道:“这绝非易事。它既被尊为神兽,便说明其与人类一般,具有智慧,欺骗它的风险着实巨大。”
恰在此时,时茜手指上的红宝恢复蜘蛛形态,时茜见状,遂结束与小欢的交谈,抬手将其托起,与红宝平视,言道:“红宝,你是否有话欲与我言?”
时茜手背上的红宝微微颤动,时茜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面庞,道:“可惜我如今尚无法听懂红宝你的言语。”
听懂时茜话语的红宝急得在时茜手背上如陀螺转起圈圈,时茜见此情形,又道:“且住!红宝你即便转出火花,我亦难以理解,你究竟所言何事?”
此时,神识中的小蛊言道:“小主人,不若让小蛊一试。”
时茜道:“小蛊,你竟能与红宝沟通?”
小蛊应道:“小蛊身为巫忌,可与一切蛊类交流,不过,诸如红宝这般神级别的蛊,却不在此列。正如辰宝所言,它们与人一般拥有智慧,且有其独特的语言体系。
可是,小蛊心想,红宝的外形不正是蜘蛛吗?那它想必与蜘蛛有着亲缘关系吧!说不定,红宝能够听懂蜘蛛的话语,亦能言说蜘蛛之语。”
时茜轻笑一声,赞道:“小蛊,你当真是聪慧过人。”言罢,便将小蛊召唤而出,小蛊应召脱离时茜的神识后,旋即变幻成蜘蛛的模样,时茜将小蛊所变的蜘蛛置于红宝面前,道:“红宝,你若有何言语,尽可与小蛊言说,而后再由小蛊转达于我。”
时茜话毕,便见小蛊所变的蜘蛛如信号灯般有节奏地闪烁着,仿若在诉说着什么。
一分钟后,时茜的脑海里传来小蛊轻快的声音:“小主人,红宝真的能听懂蜘蛛的话,小蛊可以和它交谈!”
时茜开心地回应:“太棒啦,小蛊真厉害!快问问红宝,它想跟我说啥?”
小蛊应道:“好嘞,小主人。”话音刚落,夏禾恰在此时钻进了舆车,当即看到时茜手里的红宝,吓得大叫:“女公子,您别动,夏禾这就把蜘蛛弄走!”
回过神来的时茜赶紧说道:“夏禾,不用啦,别紧张,红宝是我新养的小宝贝,它不会伤害我的。”
夏禾惊讶道:“红宝?是它的名字吗?女公子,您平时不是很怕这些东西吗?”
时茜笑着说:“是怕呀!不过,红宝可不一样哦。”
夏禾还是有些担心:“女公子,红宝的颜色这么鲜艳,会不会有毒啊?”
时茜点点头:“嗯,很毒呢。不过夏禾你别怕,红宝不会伤害我,也不会随便伤人的。”
夏禾松了口气:“女公子,夏禾不怕。不过,女公子以后你要是带红宝出门,还是跟夏禾说一声,这样夏禾可以帮您看着,红宝太小了,要是被人不小心踩到就不好了。”
时茜笑着答应:“好的。”说完,时茜感觉到舆车在前行,便问道:“夏禾,那李素心走了?她刚才不是说有要事要见我,跟我说吗?怎么没见到我就走了?”
夏禾愤愤不平地说:“她说的哪里是什么要事。她让自己的丫鬟冒着受伤或残甚至被责罚的风险拦住女公子的舆车,就是为了见女公子一面,在女公子面前说李锦绣的坏话。”
时茜被气笑了,说:“她说的要事就是这个?那我还真应该按规矩打她一顿。”
夏禾:“女公子,她李素心知道随意拦截官轿,会被责打,所以,她让她的贴身丫鬟出面拦你的舆车,你若拿规矩治她,只能打拦你舆车的丫头,打不到她的。”
时茜:“那就算了,在这样的人身边伺候,那丫鬟也挺不容易的。
夏禾,方才女公子在舆车里想些事情,没注意听外头的动静,后来,李素心是怎么改变主意走了的。”
夏禾娓娓道来:“她哪里是改变主意啊!杜校尉说随意拦截官轿,要被责打的,让她趁着女公子您宽宏大量,没有下令责打,赶快把路让开。
然而,李素心竟然说要代替自己的丫鬟给女公子您赔礼道歉,感谢女公子的不打之恩。
可女公子您却迟迟没有说话,于是她就以女公子您生气了为由,缠着杜校尉,让杜校尉帮她说话,求情。
杜校尉让她不要胡闹,再胡闹下去,女公子您可能就真的会恼怒了。同时,他还告诉李素心,提点刑狱司可是圣上亲自管理的,如果因为此事耽误了女公子您为圣上办事,圣上怪罪下来,就算是李将军恐怕也难辞其咎。
听完杜校尉的这番话,又看到女公子您在舆车里始终一言不发,李素心这才开始担心起来,觉得女公子您可能真的恼怒了。于是,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路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