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余秀英去她那里打杂可是让安京贵妇圈里的人笑话了她好久。
如今她都不计前嫌了,她们母女居然还在那拿乔了。
“母亲别气,我会尽力说服她们的。”
永康候夫人无力的摆摆手,示意他出去,自己则气的捶胸顿足。
“我这是什么命啊,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摊上这个一个凶悍的儿媳,哎呀,哎呀,快,快,快去请大夫。”
永康候夫人越想越气,最后竟气的喘不上气来。
陆敬逊还没到听竹苑,就被一个下人拦住了去路。
他现在心烦的要命,见有人跪在他面前,不悦的嚷了一句:“滚开。”
谁知道那丫头却对着他重重的磕头:“世子,求求你救救我。”
说完这一句人便晕了过去,陆敬逊正要骂,是哪个不长眼的,却看到地上躺着的正是王雪宁。
“雪宁。”
他连忙俯身把人给抱了起来:“来人,快去请大夫。”
董萱儿最近胖了不少,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陆六从外面急匆匆的往这儿来。
“世子夫人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董萱儿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这样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吓着我儿子,我要你好看。”
“是是是,世子夫人,小的该死。”
“行了,说吧什么事儿。”
“世子抱着那个小贱人往听兰苑去了,他还让下人去请了大夫。”
董萱儿蹭的站了起来:“谁,是哪个小贱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勾引世子。”
“是,是雪宁那个小贱人。”
“王雪宁,我不是交代你好好照顾她的吗,怎么还让她跑到世子跟前去了?”
“世子夫人息怒,谁知道这丫头这么狡猾,平时装的楚楚可怜,谁知道她根本就是贼心不死。”
“走,跟我去听兰苑看看。”
床上,王雪宁脸色苍白,嘴唇一点儿血色也没有,大夫给她把脉的时候,他不小心瞄了一眼,手腕处有被打过的痕迹。
回想当初在身边伺候的时候,漂亮聪慧。
在看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
“面黄肌瘦,菜蔬之色,这是长期食不果腹荣养所致,再加之寒气侵体,所以才会如此,幸好她年轻,在下给开几副药,只要她按时服用,在调养一段时间,便能恢复了。”
“至于她身上的伤,只需用金创药涂抹就可以了。”
陆敬逊忍不住问出口:“她身上的伤很厉害吗?”
大夫抬眸看了一眼陆敬逊,叹息的摇摇头:“医馆忙,在下就先回去了。”
前脚大夫刚走,后脚董萱儿就过来了。
“逊哥,听说你叫人请了大夫过来,可是你身体有什么不适?”
陆敬逊对着董萱儿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厅堂。
董萱儿亦跟在他后面进了厅堂:“逊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对我发起脾气来了?”
“我问你,那王雪宁是怎么回事?”
董萱儿装傻:“逊哥怎么问起她来了,她……”
她装作不知的转头看向陆六:“陆六那王雪宁如今做什么??”
“回世子夫人的话,王雪宁如今的主要工作便是浆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