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不要,我不想死,啊!”
“好,好恐怖的力量,你,你不是妖族,你到底是谁,啊……”
随着影浊的瞬间赶到,一根根宛如巨柱一般的凄厉影锥冲天而起。这些影锥散发着黑暗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中崛起的恶魔之柱。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冲破了空气,带起了一阵死亡的旋风。在这恐怖的攻击下,妖怪们无从躲避,鲜血四溅,碎肉横飞。仅仅还只是一个照面,原本数百的妖怪便是几乎死了六成,场面一度血腥和惊悚。
黎小洁和赶来的白崇明两人,呆呆地看着眼前这遍地破碎的妖怪尸骸,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恶心。他们无法想象自己会面对如此惨烈的场景,无法想象这些妖怪会在瞬间被消灭。他们看着那些鲜血和碎肉,感觉自己的胃在不停地翻腾,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是,他们并没有呕吐,因为他们知道,现在不是呕吐的时候。
“影浊,原,原来你这么强的吗,强得都让我觉得可怕了……”
“这,这就是老师仆人的实力吗,那,那老师真正的力量岂不是比这还要难以想象……”
见到如此一幕,陈玄夜摇头微叹,“哎,说了,不走会全部死翘翘的,还不行,剩下的,你们还要继续吗?”
“啊!这几个都是怪物,快跑!想要宝物也得有命在,跑啊!!”
“想跑?冒犯吾主也想活着离开!”不过陈玄夜倒是拦下了影浊,“主人,这些小东西冒犯道威,死不足惜。”
“算了,也就几头小妖怪而已,再说了,我也不是可怜它们,而是……”
看了眼一旁已经是被他出手的狠辣而被震惊得不小的黎小洁三人,影浊也是反应了过来,收敛了自己的杀意,“额,是属下或许激动了……”
而之后,从陈玄夜口中大致了解一下事情经过之后,影浊也是微怒不已,“混蛋,竟然连吾主都敢利用,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得狼妖,简直该死,属下去灭了它!”
“哎,暂时不用,我其实也想看看那小狼妖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噢,准确来说,它似乎也不是一个妖怪,说起来,影浊,它应该和你还有点渊源,”
“主人的意思是……”
“走吧,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而在密林的某个深处,两个身影全然不顾这幽暗的树林间正在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角逐。他们你追我逃,彼此迸发着隐晦又无比强大的能量,激荡得周围的花草植被、飞鸟走兽都连连俯首逃窜。从快如迅雷的身法到惊人窒息的气息,这两人都明显是各自族群中的佼佼者。
其中一个身影身着黑衣,如同黑夜中的鬼魅,他的步伐轻盈如风,每次起落都像是在虚空中翩翩起舞。他的眼神冷漠如冰,深邃的瞳孔中透露出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名为"妖刃"的短刀,刀身闪烁着寒光,每次挥刀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另一个身影则穿着一袭白衣,如同白日里的阳光,他的步伐稳健如泰山,每次落脚都像是在大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的眼神温和如春风,明亮的瞳孔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坚定。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名为"光剑"的长剑,剑身闪烁着金光,每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让人不敢正视。
两人的身影在树林中穿梭,他们的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逼近。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的存在。他们的眼神交汇,在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一滞。他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强大,但他们也都知道,这场角逐只有一个胜者。
突然,黑衣身影一跃而起,手中的影刃化作一道黑光,向白衣身影疾驰而去。白衣身影毫不畏惧,手中的光剑化作一道金光,迎上了影刃的攻击。两件兵器在空中相交,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周围的花草植被都被震得倒飞而出。黑衣身影和白衣身影也都被对方的冲击力弹开,各自向后退了几步。
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他们的呼吸依然急促。他们知道,这只是一场开始,
两人不禁在这凄冷的月色之下,展开了短暂的对峙。其中一个便是先前利用了陈玄夜,有着一身血色红发的妖狼。它的眼神闪烁着贪婪和残忍,似乎对眼前的对手充满了敌意。它的毛发在月光下闪烁着血色的光芒,仿佛是一头来自地狱的恶狼。
而另一个周身以黑衣遮掩,虽然看不清楚面容,但从它显露的强横妖气来看,赫然也是某个实力强横的大妖。它的身体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它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对手,它绝不会轻易退缩。
在这寂静的夜晚,两个大妖的对峙仿佛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凝固。它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月色下,它们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两个巨人在对峙。
妖狼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它的牙齿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扑向对手。而另一个大妖则是文风不动,它的身体紧绷着,随时准备迎接妖狼的攻击。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生死之战即将爆发。
突然,妖狼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它的身体瞬间化作一道红色的闪电,向另一个大妖扑去。另一个大妖也不甘示弱,它的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旋风,向妖狼迎去。两者在空中交错而过,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妖狼的爪子在大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而大妖的拳头也在妖狼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凹痕。
两者落地后,各自向后退了几步。妖狼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而另一个大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它们的目光依然交汇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敌意。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它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了彼此。
红业血眸沉凝直视,整个人气息更是逐渐从沉稳深厚转为了沸腾狂暴,“我说,你还打算跑到哪去,难道你这次出来,不就是为了我手上的这血菩提吗?青鸾峰上的堕妖青鸟。”
听到红业这么说,黑衣妖怪也是明显一愣,直接就褪去了身上的黑色大衣,显露出自己原本的一身青色羽毛的鸟人模样,“你的实力很强,甚至比一些妖王都要强,你究竟是谁,竟然还知晓我的身份,妖族里何时多出了你真的一只让人意外的狼妖。”
“哼,你不也一样,一身霸道的妖力,简直比妖王还更像妖王,真不愧是三千年前不慎堕落为妖的上古灵兽呀。”
堕妖青鸟不由双眸沉凝,扫视着眼前的狼妖,“切,你虽然一身看似凌厉的妖气,但你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不是妖族吧,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宝物把自己伪装这么好,但你一个虚伪的家伙,没资格在我面前叫嚣,还不快显露你的真身,偷偷摸摸,让人恶心。”
“玄夜,那红业不是狼妖吗,难道和我们一样也是伪装?”
就在它们还不断彼此试探对峙的时候,陈玄夜几人已经是全然追了上来,在陈玄夜那仿佛可以隔绝一切的强横气息掩盖之下,红业它们也明显无法察觉几人的靠近,
陈玄夜目光如炬,从先前第一次接触到这红业的时候,就是察觉了,他并非狼妖,更不是妖族,也是因此产生了一些好奇心,才是任由他行动下去,“他不是妖族不假,但和我们可不一样,它非妖非人,而是魔。”
影浊一旁也是明显微怒,“这些个小兔崽子,明明连毛都没长明白了,就敢利用吾主,看来之后当真是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魔?老师,是我理解的那个魔吗?”
“夜子,难道和之前的古魔一样?”
“哎,不一样,虽然一样的魔类,但二者差距还是挺大的,不过眼前的这个红业,只怕它在魔族里也是实力不低,地位不小,再看看,我也很好奇了,对方还是一头上古灵兽堕落而成的堕妖,有趣。”
而在红业和青鸟这边,两人的对峙也是随着彼此气息的愈加强横,逐渐震动了整个妖市和宝光市。只见红业也不再伪装,一个挥手间,便是直接解除了自己一身狼妖的伪装,全然显露出了原本的真实模样。但见他魁梧高大的躯体之上,顶着一对丝毫不输任何妖王的尖锐犄角,犹如两把冲天利箭,直插云霄。
他浑身散发着赤红的血色,犹如一颗燃烧的陨石,坠入人间。那血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地,让人触目惊心。他的气息,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澎湃,炽热无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他的眼神,如同猛虎下山,威猛无比,让人不寒而栗。
“血红的竖瞳,血色的犄角外加这一身刚猛霸道如同滔天洪水一般的魔气,你是魔族里面魔王级别的存在。”
“哼,魔王,说实话我挺不喜欢这个称号的,”
堕妖青鸟不由警惕,“我很好奇,你一个魔王为何会插手妖族的事情,骨,血,龙,银,不知你是魔尊麾下四君王的哪一位魔王?”
红业沉眸不语,仅仅只是一直似有所指地微笑看着他,那血红的目光简直让人不寒而栗,而看着眼前这红业如此明显的特征,青鸟也是逐渐反应过来,“血眸血发,加上那一对据说和现任魔尊同出一脉的血角,难道你是四君王之中,行事作为神秘,同时也是魔尊胞弟的血魔王红业!?”
“灵兽毕竟也曾经是灵兽,就算是堕落成妖了,也还是见识不浅,”
感受到此番红业明显杀意十足的攻击和气息,堕妖青鸟也是清楚地知道,眼前的血魔王红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暗中在身后的一根还保留着一丝金色能量的羽毛之中,隐隐汇聚着全部的力量,
“我不明白,你虽然身为魔王,但我们应该从未谋面,更别谈结怨了,你今日为何这般套路于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红业不由冷笑一声,随即整个人更是魔气大起,杀意更强,“青峰山的堕妖青鸟,你当真不知道本座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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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说妖魔本就不同路,就说我自从堕妖之后,便一直都是呆在妖族的地界之中,何时又是在何地得罪过你血魔王了?”
“哼,不记得,难不成你连自己青峰山的这个名号怎么得来的都忘了?”
“你是说百余年前那个青峰山上原本的妖怪,夜鸦妖将?不过区区一个实力平平的妖将而已,与你一个堂堂血魔王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呵呵,呵呵呵,那是我红业为数不多谈得来能交心的兄弟,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堕妖青鸟明显一愣,全然是没有料到自己曾经不放在眼里,随手便是击杀了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妖将,竟然会是和魔族里的这尊棘手的血魔王有关联,而且看他那愤怒的模样,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匪浅,青鸟全然嗤笑,“兄弟?一个魔王和一个妖族的小小妖将论兄弟,血魔王啊血魔王,你果然如同传闻的那般,行事还真是让人意外又可笑啊、”
“很好,就差一点了........”
红业瞬间怒目而起,整个人魔气狂暴,怒火冲天,“可笑?我魔族做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人置喙,况且你这头该死的东西,不仅杀了我夜鸦兄弟,甚至连他两个不到三岁的幼童也给几番折磨生吞活剥,就你这般手段和行径,本座杀意,天经地义!”
“笑话!不说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那妖将既然生为妖族自然也要懂得其中的道理,就说你们魔族做事,要论i心狠手辣,恐怕也不必我输多少吧,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指责还追杀于我,难道不可笑吗?!”
红业听闻,也是不禁一阵怒火到了极点而不自觉狂笑而出,“哈哈哈,好,好一个道理,要不是之前碍于本座的身份,要不是你这家伙太过滑溜狡兔三窟,本座早就是恨不得拿你的人头来祭奠夜鸦兄弟了,既然你在这里和本座大言不惭地讲狗屁道理,那今日本座就也给你讲讲本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