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黄卓恒来说,他个人认为今天经历了这么多的,大家都已经累的不行了。若是再走夜路,恐怕很多人的身体都吃不消了。
“老黄!不是我说,你好好想想,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这事儿已经是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想。那么大的一个虚象啊!还有个阴兽母!”张言说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面对这样的未知,对于他而言,那真的毫无头绪。无力抵抗的感觉让张言感到了无比的害怕。
这一切的鬼鬼神神彻彻底底地把张言这二十几年来的观念震的是那叫一个稀碎。
他害怕了。
他害怕队伍里有些人会丧生,更害怕他自己也会如同那些可怜的土匪一样被开膛破肚,像是自己的老连长李大胆儿一样,被邪神所操控,做出同室操戈的事情。
早点儿离开这里,就能早点儿和支队长他们汇合。处理掉这件儿事儿,才是最紧要的。
“连长!我知道这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我们不能不考虑我们同志们的身体情况啊!”黄卓恒有些担心地说道,“没有好的身体,咱们再怎么逃命,那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啊!”
“行了!咱们去问问看练浩文他们的意见再说吧。”张言听了黄卓恒的话,心里虽说是很着急,但是不得不承认,黄卓恒的话确实是不刊之论。
正当二人准备从小木屋里面出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李妍的声音。
“张言!张言!你快出来!我有要事儿和你讲。”
张言闻声,一把拉开了木门,把门打开了。
“怎么了?啥重要的事情?”
“那个老人家,他已经清醒了!他好像急着要离开这里,现在已经让练排长带人控制住了。你快去看看吧。”李妍回答道。
“走!”张言一听,便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他一下子抓过自己的那个军帽,就招呼着黄卓恒和自己一块儿过去。
三人从小木屋连忙朝着安放白镇伟的那个屋子赶去。
“不要拦着我!那个该死的阴兽母还有后手!祂没有完全被消灭掉啊!祂的力量还在这一片土地上。给足祂时间,那么像之前那样的腥风血雨还会再一次出现在南云省的大地上的!”白镇伟对着练浩文说道,
“还有一个容器,给了祂一个藏身之处!必须要找到那个东西,毁了它!这样子阴兽母才能够完全地消失在这方天地之间。”
“老人家你别急!我们现在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里救出来,你又要自己跑回去,那叫什么事儿嘛~!
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现在去找那个什么容器,那简直就是胡闹啊!百害无一利的事情,你可就别乱来了。”练浩文苦口婆心地劝解道。
“容器?这话怎讲?”
外面的张言听到了,直接就推门而入,开口询问道。
“您应该就是白镇伟老先生吧?你能和我们解释一下,这个阴兽母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还有就是,那个容器究竟是什么?”张言用十分渴望的语气问道。
白镇伟听了,很是不耐烦地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得先解决了那个容器才是!我大哥命都不要了,聪明大侄儿也死了,我不能让这个该死的邪神还活在这世上!待到祂卷土重来之时,那就是我们的灭顶之灾了!”
“容器!那个容器,是不是一个很邪门的铜像?就是刻着阴兽母的模样的一个铜像。当时是练排长他们在殷家镇那边发现的。”张言说道,
“现在那个铜像已经由我们的支队长带去玄清观那边了。还有玄清观的好几个道长跟着一块儿互送呢。
到时候相信玄清观的那些大师们会搞定这件事儿的。”
“玄清观?这几年来他们都已经是青黄不接了啊!半个月前他们还有一个徽字辈老道士罗云中外出遇害了。听说是随行的那几个清字辈和净字辈的小辈也是一去不回。你说说,这玄清观有能力做到这事儿嘛?”白镇伟失望地说道,
“实力最强的罗云中都让人干掉了,剩下观内的那些小鱼小虾的,你们真的当那些说书的口中的那些奇迹故事会发生不成?不行!咱们马上启程,去玄清观!”
听了白镇伟这句话,在场的几人脸上是一点儿血色都不见了。
他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个个都站在那里,呆滞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