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就算南造福田那个家伙不出手,可能到以后还会有别人会这么做。
自己在特一课的根基太薄弱了。早知道就不申请从京都那边调过来了。
本想着可以一展宏图,可是事情和自想着相差太远了。
每多审问一个抵抗组织的成员,木村邦彦都会在心里问自己,帝国这样做真的是正义的吗?
看着他们那些人做出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木村邦彦心里老是会萌生一种挫败感。
看表面上他是胜利者,可实际上呢,木村邦彦自己也说不清楚。
现在他心里面还没有得出答案,不过木村邦彦相信等到自己去了中夏国,见识到了那些抵抗组织所谓的红党,可能这些一直让自己困惑的问题就能得到解答了。
抛开了脑子里这些杂乱无章的思绪,坐在沙发上的木村邦彦让藤原莜三看看驻地的军医在不在,让军医过来帮手再清理一下伤口。
之前逃亡一路,原来已经缝好的伤口又有些开裂了。
叹了口气。
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天皇的相片,木村邦彦感觉心里面总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似乎没有了以前那种味道了。
“怎么,看着这照片不顺心了?”韩孝珠看藤原莜三离开了这间屋子,就走了过来,坐到木村邦彦的旁边,笑着问道。
“有一点吧。心里难受。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接受了这样的教育,直到今天,我依然对这样的国家有一种难舍难分的感觉。”木村邦彦指着天皇那被装裱的十分靓丽的照片苦笑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有些怪,明明被这样的国家害得连命都要没有,却依然还有着要保护她的想法。”
“这是人之常情,我明白的。毕竟这个是你的祖国,不是吗?
让你去终结养育自己这么多年的祖国,何尝不是让你又一次走到了一条不归路上呢?”韩孝珠看着木村邦彦的眼睛说道,“我有的时候也在问自己,这么做对吗?
利用你去对付你的祖国。”
“这是个问题难以给出答案的问题。不过想来现在还不纠结这个的时候。
咱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在这个地方活下来,等到支援到来。”木村邦彦把自己那如同苦瓜一样的面色收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他努力地挤出来微笑。
“嗯,说的是。不过我说,你没有必要非顶着一张笑脸和我说话的。
刚刚有些忧郁的感觉看上去也是很不错的。”韩孝珠倒是没有木村邦彦那么悲情。
她比木村邦彦大一些儿,经历的事情也多一些。一个人走路习惯了,肩上的担子从来没有轻过。
“哈,不好意思,想来倒是我失态了。这可有损一个绅士的形象。”木村邦彦看韩孝珠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没有他心里想着那么悲伤,也就放心地打趣道。
“行啦你,从你这个人家伙一开始被人追着打的时候,可就谈不上什么绅士了。”韩孝珠给了木村邦彦一个白眼。
“所以说,你是怎么回儿事,会被那些人逼到这个地步?”
“不好说,昨天晚上,法医通过尸检,在两个死亡的警察身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病毒。
他们说是病毒,但是更像是一种真菌。
我们的本来认为那东西是德纳意帝国秘密基地研究出来的生化细菌武器。
但是很奇怪,今天早上袭击我的人并不是德纳意帝国的特工。
我仔细想想看,感觉也不可能是他们。
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那么大大可不必用着种东西来攻击那两个警察。因为这样只会给他们自己添麻烦。
所以我更倾向于这个东西是那两个警察自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染上的。”木村邦彦分析道。
他提出来的这些疑点都很值得推敲。
按照这个思路理顺,德纳意帝国的那些特工根本就没必要使用那些生化武器来对付那两个警察。
大材小用不说,更是容易暴露他们自己的存在。
“所以说一开始的调查方向就错了,是这样吗?” 韩孝珠问道。
“嗯,我想是的了。
现在饭岛佐助他们就算是把那个铭基工厂翻了一个底朝天,可能也就是找到了德纳意帝国的秘密基地,仅此而已。”木村邦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