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锋都领罚去了,我们自然也经历过。
只见此时季叶初还未等飞阳说话,
大喊了一声:
“哇,我的药!”
……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季叶初为了奇兵司的“诱惑”,被飞阳飞从二人用尽各种方法从床上拎起来,天不明就开始扎马步,练习基本功,顺便还成飞阳和飞从的陪练。
最开始那高强度练习的季叶初,每天都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着回去,
徒留飞阳飞从两人面面相觑。
“飞阳,你说季大小姐这样能行吗?”
飞从看着季叶初无精打采的背影,挠着头问道。
“上次出门一事,王爷八成已猜到她去见了谁,这样训练她也是为她好。
虽然季大小姐天资不错,但是若不经过苦练,再有用的兵器只能是块好看的废铁。
我们不也都这样过来的吗?”
飞阳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但季叶初虽是个嘴上犯懒的人,绝对是个行动派,也不知是奇兵司对自己的诱惑力太大还是和江珩赌气,平日里除了煎药送药给江珩,别的时间都猫在屋子里练习。
在约定的最后一日,季叶初给江珩送完药的季叶初依旧躲在房内屏息运功,她发现,经过这些时日,飞阳和飞从魔鬼式抓练,虽是武功进步没有那么明显,但是自己反应力与感知力倒是相较以前快了不少。
此时,季叶初感到屋内好像有些异动,猛地睁开眼看到对面的江珩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面前。
只见季叶初悄声下床,迅速闪身于江珩身后,但江珩像感知到她的动作一般,屈腿将季叶初绊倒在地。
“气息比早晨稳健,有进步,但不多。”
原来他都知道,于是季叶初不怒反笑道:
“真的?”
“坚持练习,明日可到奇兵司报到。”
“谢老大!老大今日觉得身体有没有好些?”
季叶初开心地点了点头,一边拉着江珩去用午膳。
在两人还未踏入膳房门时,从屋里冲出一个只到季叶初腰部的身形。
季叶初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只见怀中的小男孩看到她愣了一下,怯生生地躲到门边。
这时,一个佣人模样的人,从一旁过来跪在地。
“王……王爷,季大小姐恕罪,
小儿大病初愈,心智混乱奴才不放心,便将他带到后厨。冲撞了王爷与季大小姐……”
这几日在王府中,季叶初才了解到,因江珩不近女色,赏罚分明,对家仆也是铁一般的纪律,所以很少看到女佣人。
于是季叶初向年轻的女佣使了个眼色。
“知错了还不快退下,休要耽误王爷用膳。”
季叶初厉声说完,一边又和颜悦色地对江珩道:
“王爷,我超级饿,现在能吃下一头大象,不要让这些小事破坏了吃饭的好心情。”
听闻此话,江珩眸色沉了沉不言语,与季叶初向着屋内走去。
……
吃罢了饭的季叶初,借由散步消食,溜达到后厨。
正巧遇上了王管家,便让他带着自己到刚刚那母子二人暂时休息的地方。只见女佣眼泪连连地望着床榻上神态怯懦又慌乱的小男孩。
“他之前是这样吗?”
季叶初轻声问道。
“啊,季……季大小姐,刚刚还要感谢大小姐替奴才解围……”
季叶初连忙将她扶起,继续听她讲道:
“小儿名阿午,去年在家中溪边玩耍,不慎跌入,救上来以后便一直处于昏迷,
大夫说都没救了。
但是前些日子突然苏醒过来,不仅性情大变,脸上出现了还出现了奇怪的斑痕。
奴才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在家才将他带过来,
还望大小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