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琉璃盏放回桌子上,但茶水有一点洒在了那位看官的真丝袖口上,将衣服烫得起了皱,
“你这不长眼的!”
那客官见状说着,正要一巴掌掴向季叶初的脸上,季叶初刚刚想要出手阻挡,被他身后一个比自己高出一头,身形坚实的黑衣男子一手擒住他的手,冷冷说道:
“这位看官,挡了爷的视线,就别在这里碍事了。”
说罢,一个甩手将那人高马大的看官带了一个踉跄,只见那人高马大的看官见面前的黑衣男子,看上去虽有些弱不禁风,但腕间力量深厚,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于是脸涨得通红,但也无能为力,一边狭长的眼睛瞄了一眼样貌绝佳的季叶初,说道:
“走,这破地方爷们儿也不想待了,你跟爷们儿去快活快活。”
说罢就从袖里拿出一打银票,塞向季叶初的衣襟,抬手要搂住季叶初,一旁的看官纷纷向着这边凑了过来,一副要看热闹的样子。
季叶初皱眉抬手挡了一下要搂过来的手,那人高马大的看官见此恼羞成怒,另一只手拎起季叶初的手腕就要教训。
只见刚刚那黑衣男子抓住那看官的手腕轻轻一拧,他立马吃疼放开了手,说道:
“你!”
“有你这种人在这儿糟践这出戏,还糟践这姑娘,爷能惯着你这臭毛病?”
那黑衣男子话声未落,将季叶初衣襟处的银票扔在了看官的身子上,旁边人讪讪地笑着那看官自不量力。
只见那黑衣男子将季叶初一个横抱,便离开了看台,
季叶初呆愣片刻便挣扎起来,看来这替自己解围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快放开我!”
黑衣男子走出席间,示意身旁的小厮走向不远处的李教头,耳语了几句,
李教头见状连忙一脸推笑地走向黑衣男子。
“李教头,他……”
季叶初刚要张口,李教头连忙打断季叶初的话,说道:
“爷,这位姑娘是新来的,第一次接客,不懂规矩,还请多见谅。”
“正好,我们爷就爱干净的,还劳烦教头给爷找个僻静点儿的屋子,省得有人打扰。”
小厮熟练地说着一边拿出银票打赏,李教头一面点头称是。
看来求救无果,这里也没人会帮着自己了,季叶初思忖着。
李教头将他们带到后间的一处僻静的屋内,便与小厮一同告退。
黑衣男子放下季叶初,季叶初警惕地往后蹦了三米远,一脸戒备地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
只见黑衣男子的眼神忽地变得冷漠下来,丝毫不见刚才的神色,那凌厉的神色瞬间能冰冻住身边的空气。
这略带熟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你叫什么?”
黑衣男子看着季叶初,冷冷的走向她。
“我叫……玉茗。”
季叶初看着他过来的身影,背过去手,从腕间摸出迷粉和银针,紧紧地攥在手里。